极道之上第二百七十三章地母认女良久之后,地母的笑声才缓缓停了下来……
一个如梦似幻的身影,倏地出现在了阿浪和琦儿,两人的身前……
二人急忙跪倒在地,口中连连喊着地母大人,叩首不已……
阿浪和琦儿两人,虽然和地母近在咫尺,但却依然看不清楚其身姿,总感觉如在梦境之中,地母大人的身影,是那么的不真实,仿佛一丝微风吹过,就会化为虚无,消失不见。
阿浪和琦儿两人,突然感觉灵智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完,虚无缥缈的身姿,无风自散,从新回到了远处,朦胧如幻亦真的殿宇之中。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语之后,才从愣神中清醒过来,急忙躬身一礼,低头略微一沉思,随后缓缓道……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圣人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
修炼之道,不外神气二者;调之养之,返乎元始之天而已。其在先天,气浑于无象,厚重常安;神寓于无形,虚灵难状。一到后天,气之重者而轻扬,神之静者而躁动。气不如先天之活泼,常氤氲而化醇;神不似先天之光明,脱根尘而独耀。此命之所以不立,性之所以难修也。学者欲得长生,须知气必归根。
气之轻浮者,复还于敦厚之域,屹然矗立,凝然一团,则气还于命,而浩浩其天矣;以神之躁妄者,复归于澄彻之乡,了了常明,如如自在,则神还于性,而浑浑无极矣。如此神返元性,气返元命,不啻天地未兆之前,浑浑无际,浩浩靡穷。斯其凝愈固,其行愈速也;其虚无朕,其用无方也。由是气愈重而愈轻,所谓浩然之气,至大至刚
,充塞天地;是神能静而亦能动,所谓妙万物而为神。
水轻而浮,为后天之气,属外药;金沉而重,为先天之命,号真铅又号金丹,又号白虎初弦之气,其名不一,是为内药。先天金生水,为顺行之常道,生人以之,故曰重为轻根。夫人生于后天,纯是狂荡轻浮之气作事,以故水气轻而浮,**多生,命宝丧失,所以易老而衰。君子有逆修之法,无非水复生金,轻返于重,以复乎天元一气。是以终日行之,而不离乎辎重。不过亭亭矗矗,屹然特立,厚重不迁,养成浩气,充塞乾坤而已。此为逆修之道术。总之由有形以复无形,修道之事也。火燥而动,为后天之神,属外药;木静而凝,为先天之元性,曰真汞,曰真精,又曰青龙、真一之气,其名亦多,要皆内药。先天木生火,为顺行之常道,生人以之,故曰“静为躁君”。
夫人成形而后,纯是智虑杂妄之神用事,以故火性飞扬,变诈百出,性真梏没,所以易弱而倾。君子有倒施之功,无非火复生木,躁返于静,以还乎不二元神。自有觉以还无觉,修道之一端也。生人之道顺而生,修行之道逆而克,盖不克则不生,亦不克则不能成。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摘,善教不用筹策,善闭无关键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
事物之理,即性命之道,体用原是兼赅,本末由来不离。如云善行无瑕迹,推之气机流行,河车自运,亦是如此。鸿未破,元神默默,元气冥冥,返还于元始之初,以结胎而成圣。若有闭则有开,非内炼之道。
言神恋气而凝,命依性而住。神气吻合,复还太极,以结成黍米之珠,阳神之体。若有则勉强撮合,非自然之凝聚,而不可以复命归真,顾其功效如此。而修行之要,不过见善则迁,有过则改,取法乎善与不善之类,返观内省以为功也。倘矜才恃智,傲法凌人,不贵其师,不爱其资,纵有才智,亦愚昧之夫,终不足以入道。
修炼之道,气从阳生。运转河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