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科学家的脚刚刚踏在岩石泥土地上,突然感觉脚下一阵松动,险些把自己整个人带下去。他急忙收回脚低头一看,土地下方一阵哧啦啦的波涛起伏,好像有什么东西遁在土里,正在向里面飞速赶过去似的。小伙子看了有点惊慌,在老科学家的命令下,急忙返回实验室去取紫外线光手枪和金刚不坏真火刀给他的大叔伯用于防身。
可就在他刚转身飞跑出两步的一刹那,身后响起一阵阵接二连三此起彼伏的“波”的轻响。他一惊,回过头一看,却见师伯已经被一团红紫色火球包围其中,球内好似温度极高,而且还有几条面部狰狞的蛇全身冒着火,十分灵巧地飞来飞去,仿佛是金龙突现。师伯一边四处闪躲不时飞出的冒火的蛇,一边冒着瀑布一样的汗水,汗水就如同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高过一浪,前仆后继,简直比漂流的水势头还要凶猛,很快流到了脚上,踩在鞋子上一阵阵打滑。
还得亏他有做好准备,他用一个银灰色耐高温金属盔罩住头和脖子,虽然也有一套类似的连裤衣,可是怎么会料到对方开场便如此恶毒,抓住了地球人的致命弱点——怕火c怕高温。加上衣服笨重战斗不便,是以并未穿来。他现在在六面夹击无处遁身烈火钻心的火球中悔断了肠子,仿佛自己的心被对方挖了出来扔到烈火中去煎了。他甚至绝望而带有戏谑性的想,对方要把它生生烤了吃,用如此方式味道更佳香甜。
外头的小侄儿又着急又惊讶又愤怒,他拿来了武器,用冷冻枪向火球进击,想用一冷一热化开火团。可是冷冻冰层在距离火球两分米处“搜”地一下反弹过来,没有凡人可以逃得过,那股寒冰“嘎”地一下将小伙子冰封了,甚至连大脑也冻住了,让他无法思想,成了活生生一个植物人冰雕。
老科学家虽是困在火球中,目力却依旧极为清晰,以达到明擦秋毫的地步,见外头的侄儿,也是自己唯一有着亲缘的徒儿反为自己所困,断绝通信,心神四散,又中了两条红彤彤的火蛇的毒液。他又后悔又恐惧,他近日在实验室中制的能解世界上所有
蛇毒的药水,为了保存样品,也害怕成果为人所窃从而断了样根,是以将药水封锁在室内不曾带上。他钢牙紧咬,闷哼两声,咬下一块衣布,一边低头去包住伤口还得一边躲开不时冒出的饥饿而且毒辣无比的极品毒蛇,何况他伤口的血腥味更加吸引了蛇的食欲,蛇的眼神更加通红,仿佛要把整个人生吞了。
他心里明白,这绝不是地球人所为。他一下便想起了三年前z星人侵略地球失败的事件,难道是这伙发了毒誓的家伙贼心不死,让子孙后代和z星人民报大仇来了?
报复之心他能理解,他们这次失败了,低了自己的名头,就像地球人们也看中功名一样,要雪洗耻辱,一报前辈的仇恨,这种心思人人都会有的,可是一想到他们侵略地球在先,况且野心不绝,心若蛇蝎,目无他人,右下定了决心,出去后一定先灭了他们,杀鸡儆猴,以一璥百。只是如果实打实的来,尚且未有能力进行星际旅行的地球人哪里是这些拥有高科技的智慧生命的对手呢?
他心念数转,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平静的脑海搅的一团糟。明明答案就在其中哪个洞里,却就是找不着,生怕一卷进去,便在也出不来了。
忽然一阵如同闷雷般低沉的笑声一顿一顿的在小道上回荡起来。如同旋涡的余波,经久不息。
老科学家心中一窒,暗附道:这大概不是z星人的声音吧?难道他一边腾那逃开蛇的信子一边想火球外望去,目力所及之处,乃是一片赤红色,隐隐见到一篇更为深红色的两米高的影子,仿若飘一般的向火球逼近,如同夜里神出鬼没的幽灵。科学家反而镇定活了下来,他想这怪物大概会把自己带到他们的基地去吧,那么他再借机探看这群怪物的实力和科技水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