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囚。
“呃,你如今是秦皇皇妃了,只能左右秦皇的想法,你不会是想要我..”成为桑皇的妃子?白顷歌为这个想法深深的打了个激灵。
这笑话凉飕飕的..
呵呵呵呵..
“从我上回在霏雪楼见你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我想要你做的事,你如何猜不到?”
比起做桑皇妃子,那你还是杀了我吧..
白顷歌扶额:“我们还能商量下不?”
话说就算贺九香当初不出银针杀了上官安宴,就算他用埙召唤出了什么牛鬼蛇神,以她和楚离的实力也不定会输,就说那条蛇吧,只要在最短时间内以灵力逼出体内毒素,对人的身体也没有太大的妨害。
她之所以还是决定还贺九香这个情是因为毕竟没有如果,贺九香出手帮她这是事实,她还她也是应当。
可是做一个老头子妃子这事儿的高难度在于,她不仅是做做样子滴,还要和一个糟老头子睡一张床,在他耳边吹枕边风,虽然自己也算是活了十万年的老妖怪了吧,可素可素,想想她一如花似玉的皮囊为了还个情出卖了自己清白,怎么算都不划算呐。
反正这事儿贺九香做的出来,她是想想就恶寒一身的寒毛。
“上君不愿意?”贺九香瞧着她。
“十万分不愿意。”白顷歌坚决抵制。
贺九香暗了暗瞳色:“这事儿对上君来说轻而易举,可九香来说是难如登天,可上君连听都没听九香的想法就拒绝了。”
听贺九香这意思难道不是让她去勾引桑皇?
“九香大人是什么想法?”白顷歌在心里碎碎念,千万不要说当妃子的事,千万不要说当妃子的事,千万不要说当妃子的事..
你说你说你说,说了我也绝对不同意。
“上君可还记得絮厄?”
“恩?”白顷歌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贺九香见她一脸不知所谓,于是唇角微微掀起:“上君自在梦泽囚场上救了楚公子后,难道一直以来就没有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贺九香字字诛心,如一声声惊雷打在她的心头。
顾北说过一直以来是他在暗中布置保护她,她也就如此信了,当初她不知道如何拒绝他这份好意便只是说她可以和他一起承担这份辛苦。
但顾北事后并未向她提起这件事,她见他安然无恙便也安了不少心。
那除了这件事贺九香提的不对劲还有哪里?
“什么事不对劲?”
贺九香仔细打量她的神色:“上君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
说完自己也不禁莞尔了:“若真不知,那为你在黑暗中付出性命的那些人就太不值了,若装不知,那些人的性命更是大大的不值。”
白顷歌一向温然的瞳眸也不禁有些变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烈酒入喉,贺九香呛声道:“你可知为了保住一个你江湖上掀起了多少腥风血雨,你可知你在劫囚之后有多少*离子散,你可知你如今风平浪静的生活是用多少鲜血和头颅还来的?!”
白顷歌哑口无言。
“何止絮厄,那些让你不好过的人最终都死了,你想知道是谁杀了他们,是谁帮你处理了九洲上那些为了赏金而想杀你的人吗?”
“是谁。”如一击闪电劈下,白顷歌除了这两字再想不出别的字来。
“恩,这就是九香想请上君你帮忙的地方。”贺九香的醉眼迷离,口吻忽地变的很缓很软。
“我们阁主什么都不在乎,唯独对你的事特别上心,你在梦泽城上劫了囚车之后五国皇帝联手发布了玄皇令,传令八荒四合协助,对九洲之上的人许以重金贿以城池,黄金城堡美人权利,这几样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