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呢,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若参加你葬礼的人中间有一枚惨绿少年,本狐岂非亏大发了?”
白顷歌在宽袍大袖的掩盖下毫不留情的捏了一把她嫩的掐出水的小脸蛋,笑嘻嘻道:“本君寿与天齐,离死远着呢,就不劳你老费心。”
白夭疼的刚才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一把拍掉她犯贱的爪子,顺势狠狠踩了她一脚:“你这恶毒的女人,小心嫁不出去!”
“....”清云无语了,一团云憔悴的揉成了一个圆子,扒拉开两个人的亲密接触:“上君,能否赏赐个眼神给我,让小可为你老介绍介绍小可如何英雄救美..”
“你确定你是英雄?”白夭嘴欠的歪过下巴,笑兮兮道:“本狐瞧着,无论如何都是一团云呐。”
清云受到了一万点打击,天旋地转间觉得自家的云团里要下出雨来淋死这个嘴欠的狐狸了。
“小顷。”灵鸽扑着翅膀‘咻’的一声折向蓝天,顾北递过去一封信笺。
白顷歌疑惑的打开,扫了几眼脸色立刻就变了。
白夭好奇的凑过去,看完之后摸着下巴沉思。
清云瞟过去,揉揉眼睛,在揉揉眼睛,始终不信,惊奇道:“上官安宴那小子竟然能赢得此次血月族上主之选?!”
之前若不是他母亲上官琉的面子,就是血月族的人一个一个的轮上官安宴都排不上号,如今上官安宴的上主届满,血月族上下无论是谁都不相信这次上官安宴能有这个能力夺下上主之位。
大家的目光集中在顾北和血月族几个颇有天赋的人身上,可事到最后,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顾北在选举之日弃权,那几个有些天资的人居然一一败在了上官安宴手下,且还伤得不轻。
众目睽睽之下,上官安宴战斗到了最后,让人不得不服。
三日之后是上官安宴正式的登位之日,虽然以前他也是上主,但这次是这次,过场还是要走一遭的。
血月族所有的执事都要去,顾北自然也不例外。
信上顺带附上一句:若贵府之白顷歌上君、白夭姑娘、清云兄能一起前来,荣幸之至。
“小白,你去不去?”白夭以手肘轻轻碰碰她的胳膊:“我还想随顾大人一齐回血月族弄明白一些事。”
她遭巫罗绑架之事还没个完结,她自是想去血月族一探究竟的。
于是决议众人即刻动身,前往血月族。
一辆八宝琉璃华盖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宽阔整洁的大道之上。
顾北跳上马车,弯着腰向她们道:“我知道北望沙泽到流荒山最近的路线,两日便可到达,你们奔波劳累了这些日子,可在马车上好好休息一番,免去御风御剑,在空中风吹雨打的辛苦。”
这是一个很好的提议,清云作为一个常年高空作业饱受日晒雨淋之苦的云团,第一次对顾北的贴心产生了一丝丝的小感动,嗖的飘进马车里找了个舒舒服服的位置躺了下来。
白顷歌和白夭也依次上了车。
清云懒懒的趴在柔软的藕荷色芙蓉纹四方华锦软垫上感叹:“马车真是个好东西,当然,我说的是顾大人的马车。”
人族那些皇帝公主的马车哪里比得上顾北这辆?
整洁宽阔的空间就不说了,各种装饰不以豪华瑰丽为主,而尽量让人觉得舒服,但他这舒服二字做的可比那些王公大臣相互攀比的华丽豪奢来的更加昂贵。
单说这马车内壁挂的瑟瑟幕便有价无市,凡俗人轻易得不到,其轻明虚薄,无以为比,向空张之,则疎朗之纹,如碧丝之贯真珠,世人以为是鲛人瑞香膏傅之故,纵使天降倾盆大雨,莫说渗透幕帘,即使打湿它也不可能。
再说白玉镂空雕花熏球里放置的辟尘香,闻之令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