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一只瘴鬼。”
一只瘴鬼居然能造成这么大的伤亡!
北田弘通稍惊,随即看向王夏:“三原,那瘴鬼战力如何?”
王夏略一沉吟:“很强。”
连三原夏都这么说,那这瘴鬼恐怕强的可怕。
北田弘通心一沉,面不改色的看了眼地上的干尸和满街的血肉狼藉,沉声道:“清理现场,确认死者身份,全部登记在册。将目击军士的口述整理出来,务必不得漏过任何细节。”
“是!”
“去忙吧”
几个小都尉领命而去。
之后,王夏又跟北田弘通简单汇报几句,包括瘴鬼死后缩小成普通干尸之事,而这时熊谷太玉也赶了来。
知道没自己什么事,王夏向将军和黑卫司告辞一番,便带着女侍离开。
回到住处后,先让女侍去休息,王夏在房间里静坐片刻,随即长长出了口气。
刚才他已是尽全力赶路,结果仍是死了这么多人。
虽有些遗憾,但王夏也清楚,他救不了所有人。
总有人会死。
在这个世界,说不定每天都发生着类似的事,每天都会有人惨死,没有人能救的过来。而且王夏也自问没有那种救渡众生的慈悲心肠。
只是这些事就发生在眼前,心里总会有些过意不去。
“呼”
轻轻舒了口气,王夏让自己不去乱想。反正他已是尽了全力,问心无愧。
而且再过五天,他就能离开关元城。
到时候眼不见为净。
都说有的东西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比如自由。
其实这最后几天,王夏已有些度日如年。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关元城这个对他而言如牢笼一般的地方。
只希望一切顺利。
这之后,修炼着潮汐决,运转了一个个周天,王夏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对了,那只鬼。
刚才那只鬼出现了一次,还跟着他一会。不过在王夏击杀瘴鬼之后,那只鬼便离开了。
它当时好像很着急
着急什么
王夏想了半天没有头绪,便索性不去多想。
山海国的特使,如天皇陛下在圣旨里所言,在十日后准时到了。
一行三人。
一个衣着华丽头戴纶帽的年轻人,一个体型壮硕的青年汉子,还有个相貌气质都平平无奇的中年人。
“要看明日的消息”
衣着华丽的年轻人摇着一把纸扇,神情透着矜持和高傲,一见到稲坂军的主帅,便开门见山似的说道。
对这没头没脑的话,稲坂和田也是一皱眉,旋即问这个主事模样的年轻人:“贵使何处此言?”
年轻人没有回答,而是好整以暇的将纸扇合上,另问:“将军可曾听闻我山海国那瘴鬼之事?”
瘴鬼
老将军略一沉吟,缓声道:“略有耳闻。去年贵国因饥荒之事,生出一只超强瘴鬼,最后还是清水寺的方丈下山,才将之驱除。”
“非也,将军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那年轻人摇摇头,用纸扇拍了拍手掌:“世人皆言那瘴鬼乃饥荒所致,实则不然。我山海国去年的粮食虽然欠收,却未曾有一个平民因此饿死。”
说着,年轻人笑了笑:“将军您想一想,若是寻常瘴鬼,我山海国的国师又岂会降不住?”
这个确有几分道理。
老将军轻轻颔首,示意这个山海国派来的年轻特使说下去。
“当时在下有幸随国师去降那瘴鬼,终生难忘,那瘴鬼足有小山大小,方面数十里的生机皆被掠夺殆尽。国师也是用费了不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