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画不禁回忆起了宝托的模样。乱蓬蓬的长头发,虽然落魄但是依然可以看出的姣好的面容,还有额头中间那个血洞。
魂魄有时候模样看起来惨烈,那都是死之前的形态。从宝托这个模样可以看出来,这人是额头正中间中枪。
可是,她却没死。身体被安置在了医院,还等着还魂。地府大佬们不会不知道这违反科学,可是他们却愿意让这个诡异的事件存在,让那个额头点着美美俏的尸体继续保持生机。
难不成宝托是扫把星下凡?如果是这样,她留在地府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这还是很有可能的,毕竟扫把星就是姜子牙的老婆,性别能够对上号。可是这个宝托却对自己老爸有种别样的兴趣和亲切感,这就诡异了。牢画小小的yy了一下,自己那个老爸说不定是姜子牙下凡。当然,也只是yy一下。姜子牙可是当年手握打神鞭号称“太公在此,诸神退位”的牛掰人物,跟自己那位原本老实巴交现在又变得花里胡哨摸不清门路的老爸完全对不上号。自己也没那个运气,从前有个神魔父母,现世又遇见个打神的。
额……说到运气,还真不好说。
于是,牢画从皮卡车的后车厢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下车就钻进了驾驶座。
她开着车,去了白天的那个医院。
虽然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是在风起云涌的历史长河上,死的最多的还是莫名其妙被安排为死棋的棋子。悲惨不说,还悲惨的莫名其妙,就像牢庸生前那样。
宝托被送回了地府,现在应该还在好斗、好赌、好胜,以致牵连、拖累他人等心小地狱里安逸的受折磨,而不是在回魂与到地府找娃的道路上奔波。
那么她的身体,就算不会失去生机,但也应该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吧。
可是……找到之前老爸小纸条
上写着的床位,却是空着的。
牢画愣愣的看着那个整洁的床铺,离开前,正赶上查房的护士路过。她拉住一个,问道:“这个病房里的人呢?是死了还是出院了?”
那小护士被牢画拉住,表情有些惊愕。在听到牢画的问话后,表情更加惊愕了,一边慌乱的试图挣脱牢画抓着她的手,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泥肿么寄道她会粗院的?泥四不四寄道什么?!”
牢画被小护士的慌乱和惊愕吓了一跳。她没听清对方说什么,只想着逮到一个人问问,但是没想到却因为小护士的动作惹来了好些人的关注。本来想着悄无声息来打探消息的牢小姐忽然间就成了众矢之的,被周围的护士和医生们围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牢画虽然并不怕这些普通人,但是被人这么围着,她还有些发怵。自己只是路过来探病的,要不要这么受关注啊?
难道……那个宝托欠他们钱?
好斗、好赌、好胜,以致牵连、拖累他人……嗯,这种脾性,估计生前惹了麻烦吧?自己这是撞枪口上了?
别说,自己这个体质,还真有点像是扫把星缠身的造型。
“这位小姐,您和这个病人是什么关系?”一个年级比较大的医生还算有礼貌,一开口就用了尊称。
但是还没等牢画回答,一个嗓子尖利的小姐姐就嚎了起来:“太可怕了!一定是闹鬼了!”
年级较大的医生立即板着脸教训起那个小姐姐来:“不要危言耸听!咱们这是医院,凡事都要讲科学!否则,你让那些过来治病的人怎么相信你们的医术?”
这义正言辞的姿态实在令人敬佩。但是牢画其实内心里同意那位小姐姐的说法。硬生生把一个阳寿已尽的人加了五十年阳寿,然后给塞回这个脑门开洞的身体里去,闹的人家当个鬼都不安生,这可不就是闹鬼么?
但是这位医生接下来说的话却令牢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