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没到呢。小丫头成绩不错,有点傲气也是正常的,各位领导别跟她计较。”
在场的人纷纷皱眉。这话说的,是想把牢画这个故意迟到的罪名给落实了。明明知道总公司来人,还故意迟到甚至不出现,这样傲气的新人,就算总公司想提拔,恐怕也会因此断了念头吧?
叶吉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这种时候就应该团结啊,窝里斗有什么意思?对自己有用吗?他当然不知道钟楚艳脑子里的那些弯弯绕,只能顺着话说道:“领导们别介意,她兴许是昨天太忙了,没休息好,才会迟到的。”
话音未落,牢画一只脚就迈入了售楼部。中巴车早已驶入了停车场,售楼部的大门又是掩着的,她没看清里面的状况就推门进来了,正撞见一众人在讨论她。
见她进门,叶吉忙招呼道:“牢画,来,正在说你呢。”
牢画一愣,不明白这些总公司来的人说她干什么。但当她越过众人看见钟楚艳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时,也猜到了几分缘由,于是立马挂上笑容,大大方方的迎着众人的目光走了进来,对叶吉解释道:“不好意思叶主管,我昨晚加班晚了点,早上睡过头了。”
叶吉没想到牢画这么上道,没串供就和他的说法对上了,乐呵呵的说:“辛苦了,快去换衣服上班吧!”
“好的。”牢画答应一声就准备去换衣服。
“等等!”一个声音阻止了她的脚步。她知道在场的人都不好得罪,依旧保持着微笑,抬头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却是吓了牢画一跳。眼前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居然是他!
第一次见他还是五个月之前的事情。那时父亲和母亲还健在。有一日,她与父亲母亲去开发区附近的一个高档农家乐郊游。入场券是父亲牢庸公司的老板送的,还附送了午餐。一家人原本其乐融融的在一个小包间吃饭,却总是被隔壁劝酒的动静给打扰。吃完饭,牢画的父母站在包间门口等着她上洗手间。牢画从洗手间出来后就看见这个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搂着肩膀往外走。
若是平时,牢画定然不会记住这个男人的长相。可是这个男人当时明明看起来醉醺醺的,连路都走不稳,却趁着身边的男人不在意时,抬起头狠狠瞪了牢庸一眼!
牢庸自然是没有看见这男人瞪他。牢画不知道她不在时发生了什么,就去问牢雍。
牢庸说,他见那两人喝得醉醺醺的差点儿摔倒,就伸手扶了一把。
牢画闻言便没有在意。可之后发生的事情,令牢画心惊胆战。离开农家乐后,牢画一家计划在附近的小河边钓鱼。午后的农家小道很安静,没有人,更没有车。可就是在这条安静的小路上,一辆高速行驶的跑车忽然疾驰而来,一头扎进了河里!
河水并不深,牢画报了警,牢庸立即展开施救。可尽管如此,驾驶员还是因为剧烈的撞击当场死亡了。而那个死亡的驾驶员,就是之前在农家乐遇见的那两个醉酒男人中的一个!
当时车里只有这一个人,并没有看见那个瞪过牢庸的男人。警方很快处理了现场。奇怪的是,这明明是一桩醉酒驾驶事件,警方却没有传唤目睹车祸现场的牢庸一家作证。
这件事,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牢画虽然疑心,却一直没当回事。今日忽然见到这男人,这才回想起那日的事情,顿时心中一惊。
这男人,便是江北鹰。
“你叫牢画?”江北鹰盯着牢画问道。
牢画点了点头。
江北鹰原本对着钟楚艳嘴角微翘的脸此时严肃异常,甚至有一瞬间的扭曲。他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间又笑了。
“这名字,很少见呢。”
“也不算太少见吧!我听说过有人与我重名的呢。”
其实哪里有什么人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