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灵儿不死于烧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凶手前三次的杀人计划都天衣无缝,最后一次却出现这么多纰漏,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凶手着急了。”
“着急?”
“凶手有不得不提前杀她的理由。”
“你是说詹灵儿知道了凶手的事情,所以凶手才急于把她灭口。”
“对。”
张振源一边和张严推理着案情,一边继续检查詹灵儿的尸体。
张振源抬起詹灵儿的尸身,准备解开她脖子上的内衣带。
“喂,源哥,她可是比你大好几岁的女尸啊,你要干嘛呀?!”张严调侃道。
“唉,我只是觉得她的内衣带的系扣方式很奇怪。”张振源无奈道。
“有什么奇怪的?”
“说不出来,似曾相识。”张振源摇摇头。
“那现在怎么办,源哥?”
“我们先去詹灵儿的房间,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詹灵儿房间)
张振源推门而入。
“福伯说了,詹灵儿死后一直没有人进来过。”张严说道。
“嗯。”
只见房间乱成一团,但其实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只是满屋子的纸。
“哇,这么多纸。”张严随手在地上见了几张,纸上写的都是,江西四杰。
“源哥,江西四杰!又出现了。”张严说道。
“我看见了。”张振源毫无表情,“这现在是我们唯一的线索了。”
张严又随手捡了几张,“哎?这张纸上写的是江西四杰肚,什么意思?”
江西四杰月土(纸上的内容)
张振源过来看了一眼,无奈道:“那月和土中间间隔那么大,你怎么读成肚的。”
“噢,嘻嘻。”张严笑了笑,掩过尴尬。
“不过,确实只有这张纸上多出了这两个字,而且这两个字应该还是某两个字下边的部分,因为上边的部分被人撕掉了。”
“一定是凶手!这上面一定写着凶手的名字,所以被凶手撕掉了。”张严恍然大悟。
“如果我是凶手,直接把纸带走就好了,撕什么撕。”张振源无奈道。
“哦。”
“这应该是死者死前挣扎的时候,想拿这张纸证明死者的身份,所以紧紧攥在手里,一不心才被撕的。而且你看,所有纸上写的江西四杰四个字都是字体工整c优美,只有这张纸上后两个字写的及其潦草,这说明是死者发现了凶手的身份后,匆忙之间写上去的。”
“凶手是谁啊,现在都死了四个人了,一点头绪都没有。”
“谁说没有?”张振源指着纸上写的江西四杰四个字,自信地微笑道。
(第二天早上,斋堂)
“你说江西四杰?”洪大淳扒了口饭,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就是指我表哥他们四个啊。”
“你表哥他们?”
“对啊,我表哥洪大兴c洪经c洪保仁和詹灵儿他们四个人合称江西四杰。”
“不行了,我完全糊涂了。我以为江西四杰是线索,没想到是死人。”张严说道。
“你知道他们四个人为什么合称江西四杰吗?”张振源继续追问道。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洪大淳犹豫了一下,“他们好像从就认识,经常在一起聚会,但是至于为什么叫江西四杰,我也不清楚。”洪大淳像突然又想到什么地说道:“我们可以去我表哥的书房查看,那里有我表哥的一切,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你是说天一楼?”张严胆怯地问了一下。
“看来是时候再去天一楼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