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解问道:“振源,你怎么了?”
火鬼头套之人已经把刀举起来了,当下不容张振源多想,他一把抱住沐可欣,躲下刀斩,自己却还是被割破了胳膊。
这时,沐可欣也看到了火鬼人,惊叫地出了声音。
火鬼人还要砍将过来,张振源继续抱着沐可欣闪躲。
火鬼人又要砍将过来,张振源已无处可躲。只见一人赶到竹簝,正是张振源的爷爷张永丰。张永丰见自己孙儿有难,向石桌一拍,茶碗已到他手,瞄着火鬼人持刀的手腕打去。这一击不要紧,生生把那火鬼人的虎口震裂,刀掉将下来。火鬼人疯疯癫癫,见偷袭不得,便撞似的跑出洪府。
众人听见沐可欣的大叫,也随后赶到这里,又一一跟在火鬼人的后面。
张永丰和沐可欣几乎同时问道:“孙儿(振源),你受伤了?伤得怎么样?”
张振源另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胳膊说道:“我没事。”,心里却想道:“那个衣服的穿着,分别是党委书记洪经,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再说这戴了火鬼头套的洪经跌跌撞撞,一路上了北斗山上,众人也跟了过去。一路到了北斗山的山崖之上,洪经仰天大笑,众人不敢接近。这时,洪经从腰间抽出一个铁壶,打开盖来,就往自己的身上浇。
张严发现洪经的举动有些不对,刚大喊:“住手!”
下一秒,展现在众人面前便是红满山崖的壮景。洪经在火红火红的焰中,接着大笑,众人无不为之吃惊。只见洪经纵身一跃,拖着火红色的身体坠下山崖
屋里沐可欣正给张振源包扎伤口,张严c余红梅还有洪大淳回来了。
见张严回来了,忙站起来问道:“二姐,怎么样?”
“死了。”
“什么?!”
“和大淳的表哥一个死法,在山崖自焚,然后坠崖。”张严发誓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震撼人心的凶案现场,心里还有余悸。
洪大淳回来之后倒是冷静地像杀人凶手,问道:“嫂子,刚才你和张振源在这干什么呢?”
“振源为了救我受伤了,我在给他包扎伤口。”沐可欣说道。
“先不说这个了。”张振源马上圆场,“洪经坠崖了,尸体找到了吗?”
“哦,福伯带着几个家仆,那个警察局长洪保仁也从警局调来了二十人左右,在北斗崖下的溪边找呢!”张严说道。
“嗯,好。”回头又对沐可欣说道:“今晚上发生的事有点儿多,可欣,你先回去休息吧!”
“别太勉强自己。”沐可欣整理了张振源的衣领。
“放心吧。”
沐可欣走后,余红梅扑哧一笑:“欧巴,我看可欣姐倒像是你的夫人呢。”听到这句话,洪大淳脸都青了。
“梅子,别开这种玩笑。”
余红梅看了看洪大淳,讪讪地伸了伸舌头。
几个时后
“快,快把书记搬到备用的屋子里去。”
几人听到外面的嘈杂声,立刻从半睡半醒间清醒过来,冲出房间。为首的依然是张振源:“找到洪书记的遗体了?”
“是啊”警察局局长洪保仁回答道,“我们在北斗崖下七里外找到的。”
“七里外?我想去看看尸体。”
“这里有我这个警察局局长全权处理就好了,你们几个毛头子老实的在这呆着就行了。”
“你有没有搞错啊!”余红梅说道。
洪保仁听也不听,派三名警察拦住我们去路,自己去查看洪经的尸体去了。
“那算了,我们回去睡觉了。”张振源说道。
“嗯。”
(第二天清早)
听到枝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