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到了,南昌到了。”
“今天已经这么晚了。”洪大淳说道,“我们今晚就在南昌城找旅馆住下吧!”
张振源缓缓醒来,发现自己靠在一块如油漆黑的石头旁。
“振源,你醒了。”只听见一声柔美的声音。
张振源回头寻去,却见一袭香肩外露,脸“倏”地一下红了起来,连忙转了过去。
只见那女子上半身几乎裸露,用双臂反扣着张振源的双臂,用自己的前胸紧贴着张振源的后背,呵气如兰的呼吸贴近张振源的耳垂。张振源惊慌失措,却半分动弹不得。
只听女子半咬着耳根说道:“振源,我好冷,抱紧我。”
张振源喘着粗气,低头发现自己的上身也是裸露的。
张振源冷惊地睁开双眼,瘫坐在沙发上,呼了一声:“原来是梦啊!”
屋里的余红梅听见了动静,忙跑出来,问道:“欧巴,你没事吧?”
“我没事。”张振源呼了一口气,一看到穿着睡衣的余红梅,又想起那个挨千刀的洪大淳。他非说南昌城很危险,所以必须男女混睡,这样男的就可以保护女孩了。
做了那种梦,张振源还怎么能睡着,只得从包中拿出罐啤酒,独自饮着到天明。余红梅倒也知趣,见张振源没事,就打个哈欠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四人出发在车上有说有笑,尤其是两个女孩,张振源相反还在沉思着。
(飞星镇)“哎,来看看啊,卜字c风水,样样皆通啊!”“来呀!人祖先的周易真传,占星之术无人能比啊!”
“哎,大淳哥,你们家乡的镇好热闹啊!”余红梅立马又兴奋了起来。
“丫头又不懂了。”张振源说道。
“哦?”余红梅倒也不恼,“欧巴,说说看咯!”
“这飞星镇传说周易曾来到此地,传授当地人占卜星相之术。因此这镇上的人有很大一部分是以占卜为业的。而且你看着的建筑古朴的气氛,所以很快就带动了旅游业,引无数游客前来游玩。”
“嘿嘿,发展旅游业,这可是这里的镇长想出来的。”洪大淳一通傻笑。
“可是,占卜之术不是迷信么?源哥从来都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吧!”
还未等张振源回话,只见路中间一位道士打扮的人,说道:“姑娘此言差矣,老夫就有异能卜神之术,不信老夫给你算上一算。”
只见道士,掐一掐指,摆了摆样子,说道:“你,叫张严,是不是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张严确是大吃了一惊,其他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是议论纷纷:“还真猜出来了。(神仙下凡吧!)”之间旁边一喝酒的老头喝道:“下凡个屁!”“你个喝酒的糟老头知道什么呀!”道士不屑一顾。只见那老头身形很快,仿佛一下子就到了道士的身前,举起道士的袖子,说道:“那你这袖子里是什么呀?”只见袖子落出一张报纸,正是半年前报道英国大使那件案子,里面提到了张严。
“哦,你出老千,你个骗子!”余红梅说道。那道士就在众人嘻笑下逃走了。
“多谢这位老大伯指点迷津。”张振源恭敬道。
“哈,还挺恭敬。”那老头喝完手里的最后一口酒,将瓶子摔碎,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应该跟老朽我打声招呼啊,振源!”
张振源觉得这声音熟悉,抬头一瞧,吃了一惊:“老老老爷子!!!”
此人正是国家s级通缉要犯,张振源的爷爷——张永丰。
张振源认出爷爷,便拥了这些朋友和爷爷找了附近的一家饭馆坐谈。
“哎,振源,这两个姑娘哪个是你女朋友啊?”张永丰一口老酒喝下,笑眯眯地问道。
还没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