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令我失望了。”

    凌莫然有些惊讶地看着老师，心如刀绞。老师讨厌我了是我错了吗不对呀，是老师先攻击我的！我，我只是防守而已！我没有错！尽管在那一刻是我冲动了

    虽然心中有少许懊恼，但“恶魔”最终胜利了。凌莫然一咬牙，猛然跃起，右手顺势夺回血凌。凌莫然老师的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由于带着帽子，所以凌莫然不可能看到。

    凌莫然腿部突然收到重击，迫使他跌倒在地。

    凌莫然的老师摇摇头道：“你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去杀害生命吗？你可以因为自己更强就为非作歹吗？那么—”他抬起手中剑，指向凌莫然，淡淡地说：“我比你强，你冒犯了我，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杀了你？”那声音冷酷无比，仿佛自己面前的不是自己曾经钟爱的弟子，而是一个犯了滔天大罪的犯人。

    凌莫然微微颤抖着，这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他终于明白，原来在这世上，只有与他最亲近的人才会真正伤害他。

    他微笑着低下了头。凌莫然的老师并没有看见他的笑容，见他低头，以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只觉剑上一重，剑，已经穿过了凌莫然的身体。他昂起头，几颗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晶莹剔透的双眸中满是悔恨。

    望着轻轻颤抖着双手的老师，凌莫然抬起手，似乎想摘去老师的斗篷，但手却怎么也没有力气了。

    在最后一刻，凌莫然的老师听见了一个微弱的声音：“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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