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
鄂祥辉和陈雁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了,张琼这人也真是的,年纪轻轻说话还大喘气,非把人给急死不可。
张琼凝神想了想,摸着下巴。
“除非能找到那个用阴刀伤你的人,然后找到那座墓穴,并且揭开其中的阵势,才能化解这阴刀上的阴气。”
张琼一口阴刀,一句阴气的,鄂祥辉和陈雁两人听着有些瘆得慌。虽说怪力乱神之类的,多数人都不信,可鄂祥辉是确信其有。毕竟这些年,一路发家致富,靠的就是当年道长的指点迷津。
不过眼下,鄂祥辉却是头疼万分。
“三十多年前的旧案了,我也是在乱刀之中被人砍伤,谁劈的还真记不得。”
别说那个砍伤他的人了,就连当时和他抢码头的那个帮派都已经消失了。所以这个办法,无异于大海捞针。
眼看希望渺茫,鄂祥辉心情有些沮丧,叹了口气。
“张先生,要是找不到那个人,我这腿是不是就没救了。”
张琼有些愧疚地看着鄂祥辉,随即点点头。当初夸口一定能将他的腿治好,却没想到会是“阴刀”所伤,这下颇有几分打脸的意味。
张琼寻思,如果师父他老人家在的话,没准能想出法子,可眼下以他的本领,还无法化解“阴刀”上的阴气。
张琼沉默了片刻,从口袋里拿出纸和笔,在上面写下一道医药方子,递给鄂祥辉。
“鄂老板,也不必灰心,我这人信命,也相信因缘际会。你这条腿既然能遇上我,说明我们命中有缘。没准过段时间,真能遇上那个用阴刀伤你的人。”
鄂祥辉顿时恍悟,频频点头,反正已经被疼痛折磨了三十多年,不差这点时间。以他的资产和影响力,哪怕将东海市掘地三尺,只要那个人还活着,总能打听出点消息。
“这是我开的药方,你让人去药店抓来,我先给你止痛,往后就不用受这伤口疼痛折磨了。”
“先生真是雪中送炭啊,只要不疼,这伤口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
鄂祥辉大喜,如获珍宝一般接过张琼手里的药方,叫来管家,火速去抓药。
不过在张琼看来,鄂祥辉的说法其实大谬。
疼痛虽然止住了,可如果不把阴气根除,这一屋子的阴寒总是去不掉。短期之内,可能影响到住的人身体健康,往长远点看,还有可能影响鄂祥辉的运势。
“来,张先生,再品一品这老君眉吧。我老公这腿啊,您多费心了”
陈雁见张琼还真有点本事,而且年轻帅气,对他越发欣赏。
品了一口好茶,张琼放下杯子,一脸笑意地看着鄂祥辉。
“鄂老板,有一件事,想托鄂老板帮忙。”
“说帮忙那可就见外了,你张先生开口,我鄂某人一定鼎力相助。”
鄂祥辉豪气干云,拍着胸脯担保。
“是这样的,我听说旧城区的拆迁改建,是鄂老板你在做吧”
鄂祥辉一听这话,带有几分玩味地看着张琼。
“是我在做,已经谈得七八成了。怎么张先生对地产有兴趣”
“不不不。”张琼连连摆手,摇头苦笑,“我哪有那个资本。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叫宋大宏和周芳,住在柳巷78号。两口子是菜市口卖菜的,日子过得凄苦,就剩下一间老宅子养老了。听说,拆迁赔款并没有多少,昨天我去了一趟旧城区,宋大宏一家正巧跟一个叫徐威的人杠上了,还被徐威给打伤了。所以,我这里斗胆请鄂老板,善待旧城区的居民,剩下这几百户人家,都是没钱搬出去的穷人家,能多赔点是一点。”
张琼说到激动处,蹭一下站起来,再一次拱手向鄂祥辉致敬。
“诶,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