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粟被唐逸背在背上,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唐逸怕吵醒了她,所以这一路走的的极慢。
等唐逸背着阿粟来到村口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而在村口正聚集着一帮人,吵吵闹闹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唐逸背上的阿粟被这声音吵醒了,揉了揉眼睛,小声嘟囔着:“唐大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
“阿粟,你醒了,唐大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在这等我,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好,唐大哥,那我在这等你。”
唐逸走到那群人跟前,就听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在和一个男人吵闹着
“我说贺山长,半年多以前你就来我们村子招人,当初说的多好呀,每月五两银子,顿顿白面馒头就着大肉,我家男人听了你的鬼话就去了,可这都半年多了,别说银子老娘没见着,连人都没回来过一趟,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你给我说清楚,你要是说不清楚老娘我和你没完。”
唐逸隐约记着这个女人夫家姓赵,所以村里人都喊他赵大娘,唐逸来村里将近一个月了,确实没见过他家男人。
赵大娘身边大概有六七个妇女,听了这话,也七嘴八舌的说着,大概意思与赵大娘无异,都是自家男人去了矿场就没回来。
那位被称作贺山长的男人摆了摆手:“各位,各位,请放宽心,我可以想大家保证,你们的男人都好的很,每天好吃好喝,到月还有银子拿,我这次来,就是受了你们男人的托付,把他们赚的银子给你送回来。”
说完之后他向后挥了挥手,后面有两个人抬着一个小箱子走了上来。
贺山长打开那个小箱子说道:“各位大嫂你们看,我应的是每人每月五两,你们男人去了有六个多月,矿上呢不亏待他们通通按照七个月算,你们一共是八位大嫂,这有二百七十两银子,你们分一分。”
这些女人见了银子,脸上才稍稍缓和了一些,可是谁都没去动那些银子。
赵大娘对着贺山长说道:“我们见了这些银子,这心也就放下些了,说明您贺山长是个守信的人,可是我们男人,到底啥时候能回来呀,他们过年可都没回来!”
贺山长笑道:“”哎呦,我的赵大嫂,这不是矿上忙吗,年前来了位大主顾,兄弟们这不是顾不上回来,咋了,你家男人拼命给你挣钱,你还不乐意啊!”
“可是”
“赵大嫂,你就放心吧,我向你保证,最多再过两个月,矿上就会给他们放一次长假,到时候他们一准儿能回来,和你们团圆。”
这时候村口聚的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男男女女怕是有五六十号。
贺山长一看,也顾不上赵大娘了,走到众人跟前,清了清嗓子。
“各位白水村的老少爷们,我是北山矿场上的贺山长,我半年多以前来过咱们这儿,想必有人还记得我吧?”
“记得,记得,当初村里头有好几个男人都跟着你走了,现在还没回来呢。”有个汉子喊道。
“嘿嘿,关于这个,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我这次来呢,有两件事,一是给这几位大嫂送银子,他们男人过些日子就回来了。”贺山长一手指着那银子,又指了指那几个女人。
“这二嘛,就是想从咱们白水村再招些男人,条件不变,一个月五两银子,顿顿好吃好喝。”
隔了一会,见众人没有动静,贺山长有喊道:“我说各位兄弟,这白花花的银子都摆在这里了,你们还有啥不放心的,想来的赶紧上我这报名呀。”
这是一个汉子犹豫的问道:“去矿上真有你说的这么好?”
贺山长拿了锭银子在那汉子眼前晃了晃:“这白花花的银子可做不了假吧,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