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3)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的地方站定。不用说,此人便是郝怀。

    “既然不知我是何人,为何引我来此?”沈灵珊一见来人人高马大,不免有些紧张,暗暗凝神戒备。

    “正是不知你是何人,才将你引来,看看你究竟是何人。接着——”说罢手一扬,将一支长剑掷了过来。

    沈灵珊接过长剑,百思不得其解,此人行为太过怪异。说是朋友,他又不知我是何人;说是敌人,为何又掷我长剑?

    “出招呀,怎么不出招?”郝怀剑尖微扬,左手捏个剑诀,摆出一副决斗的样式。

    “我俩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跟你打?”沈灵珊“砰”的一声将长剑扔在地下。

    郝怀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恶声说道:“只怕由不得你。看剑——”说罢,手中长剑分心便刺。

    沈灵珊未料眼前这人说打就打,急忙后退,忽觉一股劲风扫到,已知诓骗自己的那人在背后出掌,便向右侧横跨几步,躲过前后二人的夹击。这是沈灵珊习武以来第二次临敌。第一次与褚三等人搏斗,虽然毫无经验,却凭借招式的奇妙打得游刃有余。这一次虽然以一敌二,较之第一次少了一人,但这两人的武功比那三人高出很多,手中又无兵刃,只好以自己并不擅长的拳脚功夫与两人游斗,不到十招,就被郝怀用剑尖抵住咽喉。好在二人并未打算取她的性命,否则,只要剑尖再往前送出一寸,就会血溅当场。

    郝怀点了沈灵珊几处穴道,拾起地上的长剑,对苟安说道:“把他带回去。”

    二人将沈灵珊带到郝怀的住所,解开穴道,找出绳索将他捆绑在后院凉棚的柱子上面。

    郝怀命苟安搬来躺椅,沏了一壶茶,然后对苟安说道:“贡院那边还有几个弟兄没有撤回来,你去一趟,叫大家各自回去好好休息。待我将这姓杨的真实面目搞清楚,若真是梁镇抚使要找的人,再飞鸽传书报告梁镇抚使。”

    “是,大人。”苟安答应一声,返身往贡院那边去了。

    苟安走后,郝怀找来一块破布,塞进沈灵珊的口中,自个儿去了知府衙门。半日没在衙门现身,而且苟安也不在,他怕知府大人找不到人引起麻烦。直到日落时分,才回转家中。

    郝怀没有试出沈灵珊的武功路数,对苟安所见总是将信将疑。前天一听说有梁镇抚使要找之人的消息,狂喜之下便飞鸽传书报给梁德。后来线索又断,直把郝怀吓得寝食难安。梁德的脾气他太清楚了,对属下稍有不满便会严厉惩罚,仗着哥哥梁芳得宠的势,杀人犹如捻死一只蚂蚁。现在虽然捉住了这个姓杨的,却不知是否就是梁德要找的人。这次可不能再犯前次那样的错,定要搞清楚再作打算。

    郝怀并不知道要找的是什么人,十年前梁德将他安插在武昌府兵房时,只对他说留意使出“似剑非剑c似刀非刀”招式的人,如发现这种武功招式出现,无论男女,能捉拿更好,不能捉拿就搞清楚藏身之地,尽快飞鸽传书于他。

    既然这姓杨的死活不现刀剑上的功夫,郝怀也就懒得再试,因为这种“似剑非剑c似刀非刀”的招式,毕竟只是听说,就算真有人使出来,自己也不见得认识。如果将此人出身来历搞清楚,让梁德自己去辨别,对错与自己无关,岂非更好?

    郝怀端着茶壶坐在躺椅上,对着壶嘴呷了一口,慢悠悠地对沈灵珊说道:“大热天的,我在这躺着尚且不舒服,想必尊驾更难受。这样好不好,你告诉我想要知道的,我如果满意了,便放了你,如何?”

    “呸。你是什么东西?连本公子姓甚名谁都不知,就敢胡乱抓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绑架,就不怕王法难容?”

    “哼哼,在这屋子里头,我就是皇上,我说的话就是王法。你就别拿王法来唬人了,今天就算取了你的性命,除了你我二人,恐怕只有天知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