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下就照到了我的脸上。“哦!小风你来了。”岁老说着,随即移开了手电筒。
“嗯,真不好意思,睡到这会才来。”我一边走近,一般说着。
岁老把手电照回了正在拆的墙上说着:“没事,昨天跟我破阵辛苦了,就让你多睡会。”
走近他们,看到通道两边堆放着一块块大小相同的石砖,砖与砖之间好像是用石灰砌合的。老王和老胡正用平口錾子在一块一块的起着石砖,张哥在后面接到手后,整齐摆放在通道两侧。
“为什么这里要封这么厚的墙呢?”我有些疑惑的问着。
“是防水,从外面进来的通道越往里越低,夏季山洪会灌进来。”岁老照了照洞壁上的水痕说着。
我在一边帮忙码放着石砖,岁老站到了我们的身后。就在这时老王突然说着:“岁老,通了。”
岁老随即用手电筒照了过去,之见被拆得参差不齐一层一层的封墙上,一个石砖大小的黑洞出现了。手电筒的光照进去依然漆黑一片,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先用东西堵上,现在优先拆除表面的这些石砖。”岁老严肃的说着。
老王又把刚刚拿下的石砖又塞了回去,然后和老胡一起从那块砖向四周拆。看到了底,干活的速度也快了些,十几分钟后,一面一人还宽些的门出现了,不过还是被最后一层石砖挡住的。
岁老用手电筒照了照整个门的大小,然后说着:“我们先出去再说吧。”然后四人沿着甬道往外走,煤油灯还留在了原地。
到了外面,岁老对老三和老狗招手示意,等到大家聚在一起后岁老说着:“现在只剩一层石砖了,为了保险起见,老三一会你带上口罩,进去把它敲了,敲完就立马出来。”
老三点着头说:“明白,我这就去。”然后从藏在一旁的蛇皮口袋里拿了把大锤。
岁老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说着接下来要做的;“一会老三出来后,我们再等一小时后进去。”
大家自是没有意见,老狗还是回去继续望风。老胡想了想对老王说:“老王,我跟去营地拿些蛇皮口袋来,再带点水和矿灯。”
“哦!好的嘛。”老王和老胡往营地而去。
就在这时,听到洞内传来“砰砰砰”的敲击声,岁老转头看了一眼说道:“我们下去等吧。”然后也朝下面走去,我和张哥跟在了他的身后。
今天午后的太阳不算好,偶尔有云朵将其遮住。初春的天气大多都是小雨和阴天,难得有完全的晴朗。就在快到下面的平缓处时,老三从上面跟了下来,手里没有拿大锤,看来是放回了蛇皮口袋里了。
一行三人站在原地等着老三,“情况怎么样?”老三一到岁老就问着。
“一切正常,我敲掉那层砖就跑出来了。”老三回答着。
岁老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三哥,老狗跟着过去有发现什么吗?”我突然想起和老狗一起来的时候遇到的事情。岁老听我这么说,转头看了一眼老三。
“没事,老狗跟过去没有看到别人,后来那人扛着材下山去了。”老三回答说。
“哦!是碰到当地人上山砍柴了吗?”岁老问着。
“嗯,望风的时候有个本地人看到了我,就上来问话,当时我说是上山来找祖坟的。那人汉语说得不好,解释了好几次才听懂。”老三说着。
岁老看着前方喃喃说着:“还好不是汉人。”
“汉人怎么了?”我在一边好奇的问。
“这附近应该是苗族村落,他们可不太关心汉人的事。如果是汉人,那指不定会问东问西了。”岁老说着。
四个人在树林里聊着天,老狗在不远处望风。没过多久老王和老胡也过来了,大家在差不多一小时后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