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儿,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待我功成名就我一定用大花轿把你娶回去。”徐骯飞鬓入眉,眼细唇丰,是个长相颇俊的。
金希儿点头,眉眼之间俱是柔情,看的徐骯心里生了蜜般,他忍不住将金希儿搂住,“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好一个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看到来人两人都是一慌,金希儿快速站起,整理好衣服的褶皱,做了一个礼。“父亲安好”
徐骯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他只低头看着自己刺有枫叶的白鞋,徐父看到徐骯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想出声训斥,余光扫到金希儿,“希儿,你先退下吧。”
“是父亲。”金希儿看了徐骯一眼,快速的走了。
“给我跪下!” “扑通”
徐父腰间穗子被他解下扔向了徐骯的脸,“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什么事都要勇于承担,整天对希儿甜言蜜语,却没有娶她的行为,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儿子,希儿她还是我的养女,你若不想娶希儿,就不要纠缠,我徐珩的女儿想娶的人多着呢。”
“父亲,孩儿是真的想娶希儿,只是孩儿现在一无所有,大功未成,怎么能给希儿幸福?”
“你是我的儿子,你说的和你想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徐珩冷哼一声,“希儿是你母亲看中的,你的正妻只能是希儿,别的小枝叶趁早剪了去。”
“我知道了父亲。”
待徐珩离去,徐骯的表情渐渐冷淡,“要我娶她做正妻,那我就偏偏让她做妾!”他说话间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了谁。
金希儿正在为徐骯做新鞋子,忽然针扎破了手指,金希儿将血抹在布上,巧手快速在血印上绣了个希字。
黑色的鞋子,金色的字,两者相得益彰。
可惜,这双鞋金希儿并没有送出去,当她穿着漂亮的杏黄衣裳,化着精致妆容,右眼角还画了一朵玫瑰花,看到的却是徐骯搂抱他人,面色红润的场景。
金希儿一壶酒就浇在了徐骯的头上,一巴掌打走了陪酒的女人,她眉毛斜起,指着徐骯开口,“好你个徐骯,你敢背着我在外面出墙,你太作践了。还所谓的功成名就娶我,都是谎话,徐骯,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你会为你不贞的行为付出代价!”
金希儿回去后越想越气,最终金希儿从地板里取出一把钥匙,声音冰冷,“徐骯,你既然负我,我就要你付出代价。”金希儿用钥匙开了暗室,进去一盏茶的时间,她拿着一本镶金边的蓝皮书走了出来。
徐骯本来对金希儿厌了,他在府里总躲着金希儿,却不料金希儿像是打了鸡血,天天为徐骯煮汤补身,软语致歉,徐骯的怒气也就渐渐消散了。
这日,金希儿身穿男装,为徐骯武枪助兴。那姿态可刚可柔,看的徐骯兴致高昂。令徐骯更为欣喜的是,金希儿给他的秘术是博大精深的,若不是他博览群书,这秘术对他就是天文啊。
徐骯一门心思投入到这“木偶秘术”中,这每升一层的秘法令徐骯的功力大幅度提升,这高人一等的感觉令徐骯痴迷,仅仅是第六层徐骯已经可半成力就打败武力超群的父亲徐珩。
徐骯卡在了第七层,却不想金希儿帮助了他,那晚一夜令徐骯食髓知味。但这第七层却让徐骯变成了个木偶,他的皮肤多了肉眼可见的木纹,皮肤硬邦邦的和木头无异。徐骯并不在意,因为他的容貌将会一直不变,他的武功将会是天下第一!
徐骯的确功成名就了,但他的正妻并不是金希儿,他娶的是盟主的女儿。
这是金希儿意料之中的,但腹中的孩儿却是金希儿意料之外的,金希儿陷入了两难之中。
“孩子不能没有爹,但徐骯不得不死”金希儿沉吟着,她敲敲桌面忽然一笑,“一个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