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狗改不了吃屎呢?
瑞华是越想心里越气。如果说牛趋祥敢把矛头对准自己,那他肯定会二话不说要他的狗命!这如今,他对准的是他的亲兄弟,把所有的恨都往他们身上发,而自己也没抓到把柄,哎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是自己抓到他了他的把柄,就像上次他害死他二嫂一样,自己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瑞华先到牛趋祥住的房间,看着桌上杯盘狼藉,他皱了皱眉头,心里升起一种无法说清的感觉。
瑞华又到隐心道长的房间,隐心正在喝茶。
隐心问:“老二,你不是在家里准备么?怎么又来这里了?你什么时候启程呀?”
瑞华平静地说:“我正来向大哥你道个别,后天一早就出发。不过现在家中出了点事,我正就此事担心呢!”
“哦,什么事?”隐心皱皱眉头。
“我舅子家的房屋昨晚被人烧了个精光,我正想找找究竟是谁干的!”瑞华看着隐心,希望从他的眼里看出点什么。
但是隐心是确实不知道是哪个放的火,所以瑞华并不能看到什么!
“嗬,这年月烧两间房子有什么大惊怪的!”隐心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经常在外边跑,那些杀人放手的事儿还少么?有的人被抢被杀,连个收尸的都没有的情况也是屡见不鲜,何况只是烧几间房子。”
隐心的话是不假,瑞华在外边看到听到的情况还有比他说的更恶劣的呢。不过,对于瑞华来说,早已经是见惯不惊的了。
只是许久以来,瑞华不再会亲自下手去做那样的事儿了。当然,他也不允许自己的手下对自己的亲友下手,不管是谁。但是,他防得了别人,却防不了像牛趋祥这样窝里斗的人。
“我怀疑是牛趋祥干的,所以顺便来问问大哥你,知道他去了哪儿么?”瑞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他到了牛趋祥的房间,心里已经有了七分明白了。
“你那个舅子,吃喝嫖赌玩惯了,谁知道他这会儿在哪儿呀。不过也听手下人说过,昨晚他就同一个手下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是不是去了迎春阁呀?”隐心并没有说谎,他真的没有什么心思去管一个没有多大用处的人!
“哦,多谢大哥,我先告辞了!”瑞华一听隐心那么说,心里一想,如果他真的在迎春阁,那就得去看看他在那儿没有,如果找不到他,那么,昨晚的事九成就是他牛趋祥干的了!
隐心对着瑞华的背影说了一句:“你办了事情,还是快一点出发哦,我们都等着你的好消息!”
瑞华头也不回地说了句知道了,就快速地消失在隐心的视线外。
瑞华去了街头的迎春阁,老妈子一个劲儿地摇头,说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牛趋祥了。
瑞华匆匆地出了迎春阁,看看天色不早,就赶紧回家了。
一大家人全围在桌旁吃晚饭。
瑞华对大家说:“我今天到处找了一遍,没有老四的行踪。听隐心说,他是同一个叫阿兴的手下出去的,就是家里着火前失踪的,到现在也下落不明。”
“我总觉着这把火就是他放的!”牛趋安说,“我打断他的腿,他肯定是为报复我才这么干的!”
“那还能有假?要是你不那么狠心打断他的一条腿,我们也不至于没地方住了!”孙香月一个劲儿地数落:“这下可好,辛辛苦苦的收成被烧得一点也没有了,吃没有,穿没有,就连住的地方也没有了!什么都得靠别人,我说啦,人一辈子就是不能太黑心!”
牛趋平只是埋头吃饭,他根本就没有阻拦香月的意思。
牛三妹看了嫂子一眼,又看看牛趋安:“大嫂,你别说那么多了,要不是那天我心软,就让二哥打死那个六亲不认的败家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