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个蒙面人还想进屋去,被另一个叫住:“别进去了!头儿只吩咐捉了这个妞就行了,不能去动其他的任何东西!
众蒙面人于是轻手轻脚地向院外退去。
在大门口,其中的一个蒙面人摸出一把刀,把一张纸条钉在了门上,众匪迅速地消失在夜色里了。
付瑗此时正睡得迷迷糊糊地。她好像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又好像是老母亲的声音,怎么会一下子就没有了呢?
她认真地听听,还是没有动静。她起床到窗边向外看,院里所有的房间里都没有灯光。
她打开自己的门,对着母亲的房间叫道:“三妹,三妹,你睡了么?娘”
没有人回答。
她仔细地又听了听,又叫:“三妹,娘”
躺在院门口的牛秦氏此时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付瑗听清楚了:“娘,你怎么会在”她迅速地来到院门口,牛母发出声音的地方,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见了地上躺着的人,“娘,你怎么?”
牛秦氏又发出了痛苦的呼救声。
付瑗一下子蹲了下去,抱起牛秦氏就叫:“娘,你这是怎么了?”
牛秦氏终于开口断断续续地说:“强盗把你把你三妹抢抢抢走了”牛秦氏说到这儿就又昏了过去。
付瑗一下子就哭出了声:“来人啦,强盗打人啦”
她的哭声惊动了附近的邻居。
四五个拿着棍棒之类的东西的邻居一下子就涌进了牛家院子。
两三个人将牛母抬进屋里放在床上,另外的人就在院里打量着,希望能有点线索。
牛母此时已经断气了。付瑗跪在床边,哀哀地哭:“娘啊,你死得好惨呢!”
这时,邻居陈二牛拿着那钉在门上的纸条进来了。“牛二嫂,你看,他们留下的。”
付瑗收住哭声,接过那纸条一看,她不禁又痛哭起来:“挨千刀的狗强盗啊,我们一家子怎么得罪了你呀,你又杀人又抢人,该受天打雷劈的狗强盗呀,”
众邻居议论开了:“强盗打死牛婆婆,又抢走牛老三,他们却没有抢其它东西,为什么?”
“或许只是为了牛老三呢!”
“也许是没有来得及抢东西就被牛二嫂吓走了也未必!”
“他们纸条上要他们拿了那么钱去赎回牛老三,这可能就是真正的意图了!”
“会是哪伙人干的呢?最近附近好几个帮都出动得很频繁呢!”
“是秃头帮,斧头帮还是白果山居的人?”
“说来白果山居和他们家还有一点亲戚关系,我想不会是他们干的。嫌疑最大我想还是在那两个帮中。”
付瑗傻傻地一直听着众人的议论,此刻的她欲哭无泪。娘走了,家里没有一个亲人,大哥大嫂在娘家,最迟也得天亮才能请人去通知;五弟在舅舅家,也得天亮了才能叫人去帮忙叫回来。
最难办的就是牛趋安和四弟还不知道目前身在何处,如何通知他们呢?付媛简直脑子里一片空白!三妹被土匪给抢跑了,就算是不会有性命之忧,可是她一个姑娘家
哎呀,老天啦,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一个好人家呢?
“我想啊,要想找到一点线索,牛二嫂,还得从白果山居入手要好点,因为你大嫂的表哥就是白果山居的人呢!明天你大哥他们回来了,你就让你大哥去找找瑞华,或许可以早点救出你三妹的。”
家里已经天翻地覆了,可是牛家四兄弟却没有一个知情的!
牛趋祥此时就正在迎春阁里喝酒喝得天昏地转,瑞华也光着胳膊和两个女人逗乐。
牛趋祥早已经被另外两个女人灌得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来,美人,我们喝酒”他舌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