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醉眼惺忪,脚步踉跄的青年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处,叫骂道:“服务生,服务生都死哪去了,老子要的酒还能不能送过来了?怎么着,害怕老子不结账啊搞什么鬼,音乐呢,酒吧不放音乐,嘿嘿,还真他妈是第一次见呢。”
无相有些哭笑不得,楼下都砸场子了,二楼的包厢里竟然还有客人没走,笑呵呵的说道:“这位先生,本店已经打烊,请带着你的朋友们离开吧。”
“你是谁?服务生呢?”青年打了个酒嗝,摇晃几下脑袋后很是惊诧的说道:“咦,地上怎么这么多傻逼在打滚?妈的,最烦没酒量还装逼的人,现在好了吧,都喝成傻逼了吧。”
“先生,我是来砸场子的,而且已经成功了。”无相玩心大起,转身看了眼地上打滚的伤残人士,笑道:“他们不是喝多了,是被打残了。”
砸场子?打残了?
青年的酒瞬间就醒了大半,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地上打滚的那些傻逼不对,那些人可不都是一条手臂断了么,要是没断,怎么可能拧成麻花的形状。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我这就带朋友们离开,出去后保证不乱说,我们一定是什么都没看到。”青年连忙躬身道歉,转身就狂奔着回到包厢。
无相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对郝大枝说道:“你上去检查一下其他包厢,可以打烊了。”
“好像我真是你小弟是的。”郝大枝很是不满,一脚踢开身前抱着胳膊打滚的打走,气呼呼的上楼去了,正好碰到那个青年带着朋友们下楼,他双眼顿时一瞪,吓得青年们连忙让开路。
等郝大枝过去后他们才下楼,对着无相和陈子欣连连躬身道歉,退出酒吧后撒丫子就跑,像是被狗撵着似地,钱包手机掉地上都不敢折回去捡。
无相等郝大枝把二楼各个包厢里的客人都撵走后,和醒过来的那两个龟毛小弟要来酒吧老板的电话号,说道:“这里的烂摊子交给你们俩了,是给这些人找黑医,还是拉到郊外埋了,你俩看着办,明天我会过来接收场子,要是有条子找上门,我保证你俩无论跑到哪,都会被抓回来活埋了。”
两个打手连忙说道:“大哥您放心,规矩我们懂,保证不会给您惹来麻烦。”
“懂规矩就行。”无相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看向龟毛,龟毛的整个脸塌陷了下去,不过这会儿疼劲过去了,至少能忍住不叫,见无相看向自己,他急忙跪下磕头,哀嚎道:“吴老大,给我留条活路,我这就滚出东海,绝对不会再让你见到我。”
“做人啊,得言而有信。”无相冷笑一声,龟毛还以为绝处逢生了,就要道谢,可无相却又冷笑道:“我说过你要是开枪,我就留下你的命,既然你活够了,我只能成全你。”
“啊”龟毛差点吓尿了,磕头如捣蒜,叫道:“吴老大,求求你放过我”
“放你妈个蛋。”无相勃然大怒,一脚就将龟毛踹翻,而后扑过去一顿踢踹,双瞳泛起血色,神色狰狞的骂道:“当初你怎么不放过那些女客人?你以为你他妈花钱买通条子,就没人能治的了你?你妈个波的,人在做天在看,既然老子来了,你他妈的就下地狱吧。”
“阎王。”龟毛的那两个小弟看着发疯似地踢踹龟毛的无相,满眼的恐惧,脸色越来越白,其中一个心中闪现两个字,却不由得说出了口,随后就急忙捂住嘴,见没人注意到他,这才松了口气。
陈子欣见无相没有停手的迹象,不得不开口道:“差不多了,再打就死在这里了。”
“打顺手了,差点停不下来。”无相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平复下心中的情绪,血色双瞳缓缓恢复,将要散开的长发重新扎起来,看了眼龟毛的两个小弟中的平头青年,笑呵呵的点头道:“我喜欢你刚才说的那两个字,你要是不嫌麻烦,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