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却看不出丝毫欣喜。萧文仲不仅聪明,眼神也甚是犀利,见守陵人愁眉不展的样子,便知这个方法对他来说一定是:“若我猜的没错,想必你这个方法定是要涉足帝禹陵禁地了。”
守陵人闻言一愣,随后叹道:“萧兄聪明过人,帝禹陵后禁地,确有一条通向山腹之路。但族训有云,我族世代,未经允许都不得擅自入内,所以就连我也从来没有进去过,不知是否会直通崖底之路。”萧文仲点了点头:“守陵已非易事,况且你已帮我们太多,再让你破了族训,那也是万万不妥。”
萧文仲略一沉思,不待守陵人开口,又道:“族人不给,外人的话,应该没问题吧?”左仪冷笑一声:“废话!”神将与童子二人也被萧文仲的问题问的一愣:“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守陵人当然也愣住了:“这个倒是没说,但守陵的意义,不就是为了要防止外人侵入吗?”萧文仲点头道:“话是没错,但不知对你来说我们还算是外人吗?”萧文仲不正面回答守陵人的问题,却把守陵人反问的有些迷糊了:“这。”
“咱们虽然认识不久,就像我与轩辕兄一样,但我们一同经历的事,却比我曾活过的这十多年都要有意义,更不用说我们还一同经历过生死,这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死之交呀!”萧文仲虽然想以此打动守陵人,但话到此处,也不禁真情流露,感慨万分。
在场众人无不频频点头,为了此次的死里逃生,更为了众人无形之间建立起的深厚友谊,心中尽是感慨与感动。
守陵人沉默了,其余四人也不再说话。许久,守陵人缓缓开口道:“只能萧兄一人进入,一个时辰为限。”萧文仲一听,这已是他心中最好的价码了,也不再讨价还价,忙道:“我一人,一个时辰,足够了!”
神将有些着急:“萧兄,如此恐怕不妥,我们一起也好歹有个照应。”童子也点了点头。萧文仲笑着摇了摇头:“守陵人能让我去已经很不错了,就不要难为他了,我一个人也没问题的。再说了,这里被守陵人守护的那么严实,别说人了,恐怕连野兽都不会有一只。”
神将与童子有些犹豫,萧文仲依旧笑道:“放心吧,好歹我也是打退了黑白无常的人呀!”说着,转头对守陵人道:“咱们抓紧时间吧!”守陵人点了点头:“这里离禁地已经很近了。”说罢,转头领着四人向帝禹陵禁地走去。
正值午时,帝禹陵内外人员明显比上午少了许多,但依旧熙熙攘攘,接踵磨肩。守陵人为了避免与前来参拜的信众少些接触,带众人从帝禹陵外的一条路绕至拜禹殿后的禁地之处。
帝禹陵本就依崖而建,直到主殿拜禹殿时,已几近贴至崖边。几人来到殿后时,想三人并排行走都很是困难,稍不注意,便可能落入那深不见底的山涧之中。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四人好歹也是习武之人,对此无甚感觉,反倒是立于四人眼前的一根有数丈之高,三四人之宽的石柱,让几人诧异不已。
童子好奇道:“这峭崖边怎会有一如此高大的石柱?”萧文仲笑了笑:“不难看出,此物形似木叉,上有曲柄立于天际,下有犁头锄于大地,想必便是那耒耜,既能翻田耕地c规划九州;又能覆水治洪c挽救苍生。可是禹帝从未离身之物,以此划分界地,在合适不过了。”余下三人频频点头,神将赞道:“跟萧兄一起,真是甚读十年书。”
萧文仲笑着摇了摇头,守陵人也道:“萧兄真是无所不知,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萧文仲笑了笑:“寒窗十载,方可如今。”此时一再沉默的左仪开口了:“抓紧时间,人命关天。”说罢,从腰间拿出一个竹筒,扔给了萧文仲:“进洞生火,火灭即出。”
萧文仲看了看手中的竹筒,笑道:“火折子,好兄弟,还是你想的周到。”守陵人点头道:“左仪兄心思缜密,我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