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奶奶。”
钱老太爷大喊道:“乖孙子们,不要哭,一定要记得给爷爷奶奶报仇,杀了这些狗王八蛋的东西。”
严兴看老太爷嘴里骂着脏话,上去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抽的钱老太爷都口吐鲜血,钱宁在城楼上骂道:“严兴小儿,你不得好死,你这仇我记得了,你们等着。”
严兴大嚷道:“你二爷我等着你呢,龟孙子,你有种出来啊,出来看我不弄死你我就不行严,鳖孙。”
这时候严兴从身边拿过一个弓箭,拉弓射箭,一箭朝钱宁射去,钱宁身边的将士拿着盾牌一挡,严兴大骂:“老子射死你个鳖孙。”
钱宁是气的怒火攻心,想出城杀了那边山贼,可是知道出去只会中了他们鬼计,只有死守待援军,才是保障城中百姓安危的良策。
张机安抚了百姓带着张芸上了城楼,钱宁看到张机说:“张大人,这正是让你受困于此了,实在是下官待客不周啊。”
张机说:“哪里哪里,你我同朝为官,不分主客,这汉朝的江山受危之际,你我当同心协力共同抗敌,虽然我是医者出发在这朝廷当差,对着带兵打仗之事不太在行,但是我相信钱大人数年来与这波贼人周旋,一定有自己的良策的。”
钱宁说:“是的,张大人,我们将士人少于城外那些山贼,这帮山贼想必是想占领我乌程县,以图我后方的吴郡治所吴县,这朱治朱大人刚将那吴郡的太守许贡击溃,还立足未稳,这朱大人是这江东一带的好官呐,有应了我孙坚将军的意愿,保我江东百姓之安危,所以我等应极力配合朱大人保卫这吴郡一带百姓之安宁。”
张机说:“可是我听说,这孙坚将军已经过世多年,你们现在这是何人马首是瞻啊?”
钱宁说:“这东汉王朝现在是内忧外患,诸地群雄四起,我们这江东一带一直都信奉这孙家将士为我们的领导人,虽说这孙坚被那荆州刘表害死,但是现在我们都奉孙坚的长子孙策为我们的主公,因此这吴郡一带只要有义气的大小官员,都仰仗这孙婵将军带领我们保护我们这方百姓的安宁啊。”
张机说:“哎,如今这天下到处战火纷飞,百姓们都是苦不堪言啊,我这一路南下行医,只能解了这百姓一时的病痛折磨,却救不了百姓们生活在这战乱中的疾苦啊。”
张芸说:“爹爹,你不要这么说,你这不是要去长沙郡上任太守吗,你到时候可以想方设法的将那边的百姓生活提高,让他们人人有饱饭吃,有衣服穿啊。”
张机说:“芸儿,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啊,这现在的官场之复杂并非你爹我一人就能拯救这百姓于水火的,这朝廷内各路官员互相明争暗斗,我之所以离中原远点,就是不想卷入这斗争之中啊。”
张芸说:“原来如此,爹爹,芸儿这才明白爹爹的用心啊。”
钱宁说:“哎,张大人,你也是不容易啊。”
严兴还在城楼下大骂着,只想诱骗钱宁出城迎战,可是这钱宁就是不出来,严兴看着人质也没用了,只好将他们押下去,然后在不远处的营寨内喝口水休息休息。
严兴的手心副将说道:“二当家的,这钱宁不肯应战,这我们也不能长时间在这耗着啊,要知道,这乌程县的北边有朱治,西边呢又有吴景,这可都是孙家的亲信啊,他们一旦联手派兵前来,将我们反包围,那我们可就都葬身这乌程城下啦。”
严兴说:“你说的这个我知道,我奉大哥之命前来讨伐乌程也是有目的的,这吴县的官兵来倒是快,但是丹阳郡离着远的很,况且我大哥严虎说了,这吴景正跟他那外甥孙策在那长江边跟刘繇缠斗,哪里顾得着这里呢,再说了,那朱治跟许贡一伙人刚打了一仗,这修整还来不及呢,要是他敢派兵来,我大哥就派人从太湖进军,从后方端了他的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