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他的为人,他坐在那个位置上多年,的确算得上是公正严明c铁面无私,无非如此,我们一开始就不会让你跟他来往,但他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太在意曲家,他是曲家长子,生下来就背负着推卸不掉的责任,将来若有一天曲家有难,你觉得他还能坚守住底线”
闻言,楚长辞难受的道,“哥,你为什么一定要认为曲家会有难c会是一滩浑水c会在将来让家睿审判曲家人呢总不能因为曲家出了一个曲家齐,就判整个曲家都是有罪的吧”
楚长歌怒声道,“你怎么到现在还拎不清曲家齐出事后,曲家是个什么态度,你都看不见现在都混进监狱了,还有人上赶着巴结讨好,你都不觉得惊恐”
楚长辞摇摇头,“这不算什么的,哥,你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帝都这么多权贵之家,谁敢说自己家里清清白白曲家这么多年受人尊敬,若不是表哥”
她声音顿住。
楚长歌气笑,“你还怪到暮夕头上了觉得这些事都是他闹出来的”
楚长辞低声嘟囔,“我没有。”
“你有。”楚长歌忽然正了脸色,“长辞,我不会因为你是我亲妹妹就偏颇你,在这件事上,我站暮夕,暮夕没有错,错的人是你。”
“哥”
“别喊我哥,我就没你这么蠢的妹妹。”
“哥”这话有点重,楚长辞忍不住红了眼眶。
秦可翎看着心疼,斥了儿子一句,“长歌,哪有这么欺负自己妹妹的。”
楚长歌无奈的道,“妈,我们再护着她,指不定她哪天就得栽个大跟头,还有跟暮夕的关系”说道这里,他烦躁起来,“前两天,咱们都不去参加宴子安的婚礼,她却跑去了,这不是打脸吗让暮夕怎么想姑父为这事儿特意给我打电话数落一顿,宴子安是他儿子,冉冉也是过门的儿媳妇,可怎么样呢俩人加起来都不及暮夕重要。”
闻言,秦可翎情绪就有些低落,“冉冉她,也实在是不容易,结个婚却冷冷清清的,咱家没去,你外公和舅舅也没去,外人该怎么想啊”
“东方伯伯和江姨都没去。”楚长歌语气加重,“妈,您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秦可翎面色变了变,下意识的道,“就算你小姨再为恶,可冉冉没有错啊。”
“她怎么会是无辜的呢要是无辜,怎么会跟宴子安在春意堂搅和在一起”楚长歌越说,语气就越冷厉,“妈,您可不要跟长辞一样太感情用事。”
秦可翎表情一僵。
楚长歌继续毫不留情的道,“妈,那天在春意堂发生的事儿,始作俑者就是冉冉,她最初的目标是暮夕,是算计失败又被人利用,才变成了宴子安,这等心机手段,您还觉得她没有错”
秦可翎无言以对。
楚长辞讷讷的道,“她也许就是太喜欢表哥了,才会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楚长歌冷笑了声,“好,姑且认为她是一时糊涂,那之后呢跟宴子安将错就错又算神马这又不是古代,上过床就一定得结婚吗她多是选择,却偏偏选了最糊涂的那条。”
说道这个,连楚长辞都不知道怎么替东方冉说好话了。
“还有婚礼上的闹剧,那个去闹事的女人叫周淑芬,她骂的虽难听,可说的那些事儿大半都是真的,尤其是,她女儿流产的事儿,八成有冉冉的手笔。”
楚长辞下意识的就想说不可能,但触到她哥的眼神,又咽了回去。
秦可翎已经白了脸色,颤声问,“有证据吗”
“没有,但是,妈,您忘了我小姨当年对表嫂养母做的那些事了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原先对这话不信,但现在,我倒是信了。”楚长歌说道最后,带着几分憔悴无力。
楚梦河这时道,“长歌说的对,可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