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的人似乎很讶异,“请我帮忙”
“是的,宴老师,您现在有空吗”
那端又沉默了几秒,才玩味的笑着道,“本来是没空,但好奇你找我帮什么,那就有空了,你过来找我,还是我们约个地方”
“您能来我家店吗我想请您吃个饭。”
“你家的店是归去来兮”
“对,您方便吗”
那端又笑起来,笑声如泉水叮咚作响,给人一种清凉舒爽的感觉,“我很方便,就怕你不方便,听说你家店里一位难求,我去了岂不是给你添麻烦”
“不会,我在一楼又添加了张桌子,特意留给熟人来吃饭用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我等着您,可以的话,能先告诉我您喜欢吃什么c有什么忌口的吗我好准备。”
“忌口的没有,喜欢的很多,最近被你做的香辣蟹刷屏了,中午我能点一道尝尝吗也近距离的亲身体会一下什么是销魂蚀骨”
“咳咳”
“呵呵呵,别激动,我是看到网上这么评价的,还有很多的赞美之词,什么活色生香,什么欲罢不能,让我这个并不重口腹之欲的人都好奇了。”
“那我中午就准备这个”
“嗯,那我一定赴约。”说完,话锋一转,他又打趣道,“我吃了你的饭,可并不表示就一定会答应你帮忙,你要有被我拒绝的心理准备。”
“”
挂了电话,柳泊箫默了片刻,才笑起来,暮夕的这个小叔叔看来是个很有趣的人呐,这跟她想的不太一样,他学的是建筑设计,又多年固执的坚持着一份无望的暗恋,她以为他会是个固执的c严谨的c甚至不懂变通的人,却不想,风趣幽默,平易近人。
十一点,客人进门,店里忙了起来,从昨天开始,菜谱上就加上了螃蟹这道菜,清蒸和香辣任选一种口味,吃过的人无不赞好。
一时间,位子变得越发难求。
网上好多哭诉的声音,订到位子的则意气风发,只是吃过后,哭诉的更厉害,因为太好吃了,还想再吃,没吃过不知道那滋味多招人惦记,顶多就是遗憾,可现在,完全就是朝思暮想c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上瘾,怎么治
柳泊箫去厨房前,跟乔天赐打了声招呼,跟他说,一会儿宴云楼要来,让他帮着接待下。
乔天赐自然讶异,听说她是请他帮忙时,才恍然,还顺便跟她说,钟鑫就是宴云楼的学生,还是很受器重的那种,问她需不需要请钟鑫帮着说些好话。
柳泊箫想了想,还是摇头了。
乔天赐也没坚持。
十一点半,宴云楼来了,他穿着身浅色的休闲服,带着帽子,装扮的像个朝气蓬勃的大学生,但身上又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优雅贵气,倒更像是个风流潇洒的世家公子。
他的五官自然是出挑的,在男神帮上排最后一位,也是年纪最大的一位,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开合间神采逼人,唇畔含笑,两侧隐约可见酒窝。
乔天赐在学校里见过他,一下子就认出来,学生对上老师,态度都是恭敬的,打过招呼,带着他到角落里的那张桌上坐下,端上茶水,请他稍等。
宴云楼也认识他,“钟鑫的学弟,医学系的学霸,乔天赐对吗”
乔天赐腼腆的笑笑,“是,我周末在这里兼职。”
“嗯,挺好的。”宴云楼四下打量了一圈,厅里装修的简单不失典雅,又有几分清新文艺,他点点头,视线落在墙上的字画时,多看了几眼,“柳泊箫呢”
“在后厨给您做菜呢。”乔天赐随手指了下。
厨房是透明玻璃罩起来的,跟开放的一样,谁都能看清里面的人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