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不信你有这么旺,我押小。”宁苗又一次将四亿钱票放在唐邑的对立面上。
“开!四,四,五,十三点,大!”荷官宣告道。
“大!怎么可能又是大!”
宁苗一脸愕然。
输了,又输了,这一次输已经是连续第三次,说是巧合,他已然从中察觉到蹊跷。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蹊跷,可是,他不相信否极泰来,还是连续来了三盘,让他输了七个亿。
“唐邑,你出术!”宁苗愤怒地拍台而起,当众指责唐邑。
七个亿的数目,整个宁家可以负担,却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可以负担得起的。
他必须要从唐邑手中夺回七个亿。
唐邑依旧淡然地收起了台面上的所有钱票,带着显著的失望,摇头说道:“宁少爷,输不起就别玩,你说我出术,你要有证据,你连赢几十把的时候,就不叫出术,我只赢了三把,就成了出术,那真是可笑啊。”
“哼,别假惺惺了,我是堂堂炼器师公会副公长的儿子,根本就不需要证据,我说你出术就是出术。”宁苗怒声喝道。
“这点,根本就不是证据吧。”唐邑无惧地把所有钱票塞入了怀中,继而站起了身,要转身离开。
“你以为你能走得了吗?”宁苗早已看到于乐站在人群的末端,高呼道:“于坊主,有人出术,你们赌坊是不是要管一下。”
于乐迈步走近赌桌,凝视着赌桌。
所有赌徒都在等待着于乐的判决。
于乐道:“唐老板没有出术,可以离开。”
“什么!”宁苗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呼而出。
这怎么得到的结果事与愿违?
宁苗旋即亮出身份,咆哮而出,“于坊主,你看清楚了没有,唐邑就是出术,我现在以炼器师公会副会长儿子的名义要你宣布,唐邑出术。”
于乐冷声不屑道:“告诉你,别人怕你宁苗,我不怕,你要是质疑我的判决的话,你就要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的话,你搬谁出来,我都不怕。据我所知,你在炼器师公会没有任何职务,估计,宁辽远不会为了你而以权谋私,刁难我常胜赌坊,即使刁难了,我于乐人多,也能够你炼器师公会喝上一壶了吧。”
宁苗愣了愣,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不敢再明目张胆的放肆,“好,于乐,你很好。”
他比于乐更清楚炼器术公会的实质,副会长,终究在会长的字眼前面加了个副字,实权少得有限,更何况,正如于乐所说,他不是炼器师公会的人,要名正言顺地刁难常胜赌坊,能做的,他一早就做了,毕竟,这些年,他在这里输的钱可不少。
而且,炼器师公会最终以彭凉马首是瞻,彭凉是个刚正不阿的人,绝不会允许出现以权谋私的状况。
总的来说,宁苗就是借着宁辽远的名字狐假虎威,没有实质的意义。
“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那我就先告辞了。”唐邑又开始迈开了离去的脚步。
“等等,唐老板,我再与你赌一局。”宁苗还是不甘心放弃输掉的七个亿,出声挽留。
唐邑象征性地停止了脚步,转过身来,笑问道:“宁少爷,那你得有本钱啊。”
“于坊主,再借着八个亿可否。”宁苗又不得不厚起面皮。
“可以,当然没问题,不过,假如你输了之后,你有钱还吗?”于乐略有质疑。
“这个你可以放心,假如我输了,炼器节结束后,我会连本带利一起还清,我以我父亲的名义作担保。”宁苗拍了拍胸口,保证道。
“可以,来人,给宁少爷八个亿。”于乐不再质疑,语气也非常爽快。
在于乐的命令下,荷官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