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一声!公孙泊只手用两根手指接住了姗姗的最后杀招。姗姗大吃一惊。
“啊?不会吧?”
“不会吧?你问谁呢?就这么十几招?就能拼套剑法?别开玩笑了!”公孙泊言辞嘲讽的笑说。
姗姗莫然失望。
公孙泊又说道,“不过,倒是有个影子。你近十招在雨中挥动,竟然能让剑捋过雨水,挥动斩杀丝毫不漏杀气,‘落雨飞花’,还有那么点意思。”
姗姗低下眼睛看,自己手中的剑只有定住之后落下的水滴,不禁满心欢喜。“谢谢师父!”
“勉强算你及格。想要创套剑法,你个小姑娘还早呢!”公孙泊笑她说。她决定开始教姗姗自己心得的剑法,雨继续下着,慢慢朦胧了两个人舞剑的身影
姗姗这才算是没有失去师父的希望。公孙泊也继续教姗姗下去。
“这快攻乃是基础,说道快嘛,就不得不说这慢。习武之人练得乃是筋骨,练得久了,招式之间就会带着一股‘气’。”公孙泊聚气一掌,打向十米开外的一棵竹子,竹子抖三抖。
“那就是内力。”
“内力?”姗姗好奇的重复师父口中的名词。
“不错。”公孙泊拿起一个竹竿向远处挥向地面,竹竿未触及地面,但地面却让出一道路。“这种东西很难形容,只能你自己体会。”
“那,这次的招,名字又叫什么?”
公孙泊却说,“我只传你法子,不传你招式。”
“啊?”姗姗听到师父居然不受自己真传,心里有点失望。
“内功这种东西,是要在聚集精神之后发力打出。加在任何一招快攻招式上都会增加很高的杀伤力,但同样会有很长的蓄力时间。”她集中精神,挥动手中的竹竿作斩击状,面前的竹竿未触而断。“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你自己琢磨着慢慢练吧。”
她随意的说,可姗姗却不能随意做啊。她冲着竹竿甩一天剑,也不见竹竿有道痕迹,一天天。一点进度都没有。
过了几天,公孙泊感觉姗姗在这里继续练下去浪费时间,便说道,“走吧,回揽月楼吧。”
姗姗以为公孙泊又要放弃她,“师父,我感觉”
“内功你得自己练,我可是没什么东西再教你了。”她把姗姗的东西已经整理成了包袱,直接将包袱扔给了姗姗。“以后就看你自己了!”
姗姗感觉学了很多,但细想之下,自己学到的又很少。在这种矛盾心理下,虽然回到了揽月楼继续当一名舞姬,每天练习剑术还是不能歇息的。
暮秋的一天,大雨倾盆。刚刚表演完落幕,姗姗正在后台卸妆,一个同场的舞女告诉她有一位公子点名要找她。“姗姗,外面有个公子说要见你耶。”
姗姗说,“那就让他进来嘛。”
“他不肯。”
“算了,我这就去。”姗姗简单一收拾,仓促小跑下了楼。这么大的雨路人只顾奔跑躲雨,在廊檐下,苏延括一脸正色的望着雨帘下的街道。
“请问。”听到姗姗的声音,苏延括转过头。“苏公子!?”
苏延括把一封信塞给她。
“这是什么?”一边问,姗姗一边拆信。
“若相依出事了。”苏延括几个字解释说。
“公子他”姗姗大致看过信,仓皇的跑进了大雨之中,奔向若府。
若相依秋试落榜,这封信是给若老爷的!信中全是若相依自己的泪水和辛酸的吐露,至于若相依究竟受了什么委屈,信中却只字未提。若相依需要有人在他身边,姗姗心里只有这样的想法。
若府门前停着马车,家丁们来来往往忙着搬行李,大雨之下,大家丝毫不乱,快速而有序打包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