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统病危,我们前两日刚到,正商议着这荆州军政大事接下来的命运呢,吕阳竟敢这般放肆,他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吗?”
蒋毅骂道:“他娘的孬种,就凭他,咱们三人军符一合,直接撸了他的副都统的位置。”
邹明给郭林使了个眼色,郭林故作惊讶道:“蒋兄,话可不能乱说,前两日荆州军务大印失窃,现在就是咱们四个手中的虎符合到一起才能调动荆州这两万精兵呢。”
蒋毅道:“大印丢了正好,咱们三个就加起来,直接拿了吕阳那王八羔子。”
邹明道:“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军务大印,最后一个接触的人是王刚的大儿子,印是从他手中丢失的,现在还没什么眉目呢。”
蒋毅十分震惊:“将他绑起来,好好审讯一番,竟敢私藏大印。”
郭邹二人略微点头,这蒋毅还是很上道的。估计方才被胖揍一顿,现在一心只想着拿下吕阳,这点不正是二人想看到的吗?
郭林道:“王则文那子嘴巴硬得很,两日都没审出什么东西。”
蒋毅用力一拍桌子,握紧拳头,骨节发白,道:“让我去审,老子现在就是一腔的愤怒没处发泄。”
邹明忙拦下蒋毅道:“蒋兄莫要着急,你现在正在气头上,待会儿把人打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蒋毅道:“我先去看看王则文那厮,就他那骨头,我就不信能硬气到哪里去。”
邹明有些警觉,道:“哎,你身上有伤,先修养一段时间再说。”
蒋毅看着邹明,二话不说拿出自己四分之一的兵符,拍在桌子上,道:“你们想干就好好干一场,畏首畏尾的,成得了什么大事。”
邹明眼睛掠过那兵符,又跟郭林使了个眼色。邹明道:“好,好,就带你去看看那子,让你审审。”
蒋毅直接迈步出门。
郭林道:“你的兵符,这可是三千精兵呢。”
蒋毅也不理论,道:“你先拿着,我现在得去找个地发泄才能泄去心头的怒气。”
邹明微微点头,郭林将那兵符收入袖中。
此时的古月,在荆州城的一处暗室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方才收到温临风线人的飞鸽传书,邹明郭林为了防蒋毅,又将王则文藏到别处去了。
古月等的就是这个消息,邹明心思极其阴狠又细腻,即便蒋毅交出了兵符,他还是不放心。更令他感叹的是,蒋毅既然交出了兵符,那么这人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邹明一边叹息一边得意,匹夫就是匹夫,登不了大台面。
邹明一遍命人将牢中的王则文移走,一遍在军府大牢布上陷阱,只要蒋毅一进大牢,就再也出不来了。
不一会儿,随侍传来消息,说吕阳想劫军府大牢。
走在前面的蒋毅完全不知情,郭邹二人示意了一个杀的动作。先将邹明解决,再解决吕阳。
几人走到军牢门口,蒋毅忽然一口鲜血吐出来,身体摇摇欲坠。郭邹二人忙上前扶道:“蒋兄怎么了?”
蒋毅呼吸急促,断断续续道:“快请大夫,快请大夫”
眼看离大牢一步之遥,蒋毅突然吐血,郭林眼神仿佛在问邹明,邹明只道:“先将蒋副都统送到驻防军营中去。”
几个厮将蒋毅抬走。蒋毅离开没多久,一个厮上前来报道:“不好,都统,王则文被人劫走了。”
郭邹二人骇了一惊,道:“是什么人?”
厮支支吾吾道:“好像是一位江湖人士”
邹明声音一喝:“是谁?”
“是好像是天下第一雅士旧时月色”
郭邹二人更惊骇了,喃喃道:“你我行事如此周密,怎么会传到他的耳朵里去,此人最是喜欢多管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