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应该说癞蛤蟆想吃天神肉。”
“是了,是了。”
白鸥又送了封信到临风阁上,道:“古月公子,黄鹤楼前的消息。”
古月道:“黄鹤楼前的消息不用回我。”
老高站在一旁面色严肃起来,道:“公子,江湖挑战的规矩,不接受挑战的话除非退出江湖啊。”
古月神色淡然,依旧是那飘逸如仙的风度。道:“也简单,你们找一个人去挑战那姑娘,只要赢了,便可以了。”
老高面带难色,道:“那姑娘的武功十分厉害,长安就没几个对手。武昌城内,咱们的人,去的话怕也是不妥。”
古月看着老高,笑得很深邃,老高半晌才反应过来:“我?”
古月微笑点点头:“你去,我相信你。”
老高一阵心虚,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道:“老夫身手怕也是不行。”
古月正欲说什么,白鹭上来道:“我家主子给古月公子的信。”
古月打开看道是:“若兄不想招惹此人,让神秘人出面即可。”
这墨痕,也不过是一个时辰之前写的。古月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高又凑过来,一看,喜笑颜开。拍了拍心口,道:“主子就是主子,真是事事皆在掌握之中呀。”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说的就是我和你们家主子吧?”古月鄙视地看了老高一眼,道:“那你扮成神秘人去吧。”
老高吓得眉头一紧,道:“那可不成,我一把老骨头了,一去就会露馅。若是身手有破绽,还会被别的人挑战,那可就危险了。”
老高怎么会露馅,只是对方是个女孩,古月的桃花,他去多不好。
古月道:“你家主子到底给我挖了多少坑?”
老高认认真真扳着指头数了一下,道:“也没有多少了,这个也不算吧。”
古月不想说什么了,拿着斗笠,去了黄鹤楼。
黄鹤楼前,半日时间便人山人海。
古月戴着斗笠站在黄河楼顶,俯瞰这远处山河,又收回视线,看着近处嘈杂拥挤的人们。
黄鹤楼前的高台上,三个大锦蓬连在一起,周围是乌央乌央的人群,虽然人多,到底比春江花月夜少许多。
戴着斗笠的古月正欲下去,忽见一个白衣女子从远处飞来,落在黄鹤楼前的擂台上。
白衣女子窅然静立,白衣纤尘不染,容色从容安定。女子面色清秀,单薄的衣衫却给人一股凌冽之气。这种凌冽不比冷冰清的肃冷,而是冷中带着柔和,柔和中带着威严,威严中含着潇洒从容。
周围人慌忙推开,都道:“这人是谁啊,这是谁啊?”
“不知道啊,谁知道啊!”
“不认识。”
“没见过!”
周围一片否定之声,大家还等着看热闹呢,还等着看旧时月来不来呢,哪知道旧时月没来,反倒来了一个不知来路的女子。这女子是来凑热闹,还是也为了旧时月而来的?谁知道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最是可怕的,周围人一阵嘘嘘。反正,不看好这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似乎不将周围人的议论放在眼中,淡淡道:“旧时月色现在不在武昌,是什么人要挑战他的,站出来。”
黄鹤楼顶的古月很是意外,因为,他也不认识这个姑娘。但是这姑娘的语气,仿佛是在维护自己。
周围的人比古月更意外,再次议论纷纷。这女子,难道和旧时月有什么关系?
白衣女子明明知道坐在锦蓬中的姑娘就是要挑战旧时月的,却故意装作不知道,语气是分霸道。虽然她不想这样,可面对这挑战旧时月色之人,她实在不想给什么好脸色看。
李畅正欲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