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时间并不长,但是因为飞机比较小,所以没有大型客机那么平稳,遇到气流颠簸的厉害,我和尹棠都差点吐了。
我是特别担心尹棠会要生了,毕竟她预产期也就这几天了,而季天青则担心我会受不了,整个飞行过程中他一直握着我的手。
我浅笑的看着他,将头靠在他斜过来的肩头,小声对他说:“没事的,我的骨头其实也长的差不多了,没那么娇气。”
季天青面色凌厉,我知道他其实生撕了桑野的心都有,只不过说起来我们之间并没什么深仇大恨,和黑泽龙一的状况还不同。
“你们有没有觉得风间好像不是很正常?”曲前此时凑了过来,然后回头看了看和他并排但是隔着过道的风间,他坐的特别低调,一直低着头,将脸埋在衣领中。
“我都怕他会不会跳起来将这一飞机的人全杀了,他会开飞机么?”曲前小声继续说,还不忘开个冷玩笑。
我和季天青都没说话,他觉得没什么意思又坐回去了。
我也发现了,风间确实不太正常,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他黑色的眼罩,显得他的脸部线条越发瘆人。
他应该是紧张的,但又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紧张,所以他连尹棠都没有怎么理,说起来尹棠也辛苦,喜欢了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甚至可以说是不知冷暖的男人。
“他在想什么?我也觉得他看起来挺僵硬的。”我问季天青,他握着我的手说:“别考虑那么多了,到了再说。”
我是有些累了,可我睡不着,下了飞机有车来接我们,而且是直接开到机场内部来的,这样的待遇都快和接待外国领导人差不多了。
我抱着念姊和尹棠上了一辆车,他们三个被分别带上了其他的车。
山口组确实经济实力不俗,来接人的车清一色奔驰gle500,一共八辆,就连车上的山口组成员穿的衣服都是统一的,我看的出来,giorgioarmani,顶级版。
看来做山口组的组员,混得不错的就连服装福利都是甚好的。
尹棠还在晕机,在车上一直捂着胸口说闷,我副驾驶那位给了我们一个氧气袋,尹棠用了之后好多了,可我还是担心她。
其实我很不喜欢东京,就像我也不太喜欢上海,虽然非常繁华,国际大都市,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会身处于这座城市却觉得冷清,但在繁华至极的时候,让人觉得拥挤的烦躁。
山口组本部和龙本会不同,在神谷町附近,一栋近五十层的摩天大楼,全部都是他们的,就像一家正规且规模巨大的公司,还真是,黑\帮的经营模式也在与时俱进。
会长有自己专门的私人电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他是直接住在顶层的,我们自然也被安排在了这栋建筑中,只不过用的是其他的电梯。
金田看起来态度良好,实际是押送的将我们送回房间,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我知道我们所在的这层楼至少有五十个人守着,周围关着门的房间里肯定还有不少山口组的人,具体数目不详。
逃出去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有医生过来替我检查了一xiashen体状况。
他和季天青聊了几句就很礼貌的走了。
“他说你状况良好。”季天青关了门之后,走到窗边将落地的窗帘拉开了。
270度无死角的落地窗,从这个方向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东京铁塔和那座叫“钻石与花”的摩天轮,城市的夜景具有一种特殊的美,念姊都看呆了。
屋子里铺着纯白色的羊毛地毯,念姊赤着小脚丫走到窗边坐下来,一边指着亮亮的铁塔咿咿呀呀,一边回头看看我们。
“总不能,一直留在这里。”我坐起来,想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