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周末时间,潘航将我们的东西全部搬走了,他妈站在门口孤单的望着我们,我觉得她有些可怜,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潘航照例周末加班,他说公司接了新项目,他需要持续跟进,我则是周旋于各种招聘会,只是没有任何结果。
就连以前我做过的幼教工作,也说我现在差不多到了适孕年龄,怕招了我没多久就得去生孩子,影响他们工作,建议我生完孩子再来。
这样的性别歧视,也是让人无奈。
生完孩子的第一次大姨妈,汹涌澎湃,我从周一在床上倒至周四,腰酸肚子疼,手脚也冰冷的更厉害。
潘航每天加班很晚才回来,好多时候我都已经睡着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本来也不想面对他。
这出租房的隔音效果不好,白天能听到某些声音,好像来自我的隔壁。我不知道那位房东太太是在看片还是真实上演,总之这里也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我一边继续找工作一边关注别处的租房,打算尽快结束现在的生活状态。
周五的时候,我倒是接了几个周末面试的电话,只是想等的电话,一直都没来。
周六一早,我洗澡的时候,电话响了。
潘航还在睡觉,我手机振动了很久他就接了,我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他听着电话从睡眼朦胧直到渐渐清醒的状态。
我心脏在这一刻差不多都要停了,他脸色不是很好看的望着我,听了电话一会儿,将电话递给了我:“打给你的,一个男人。”
我皮真的太薄,夺过电话就出了房间,想去客厅接电话,潘航跟着我出来,站在我身边,在我还未来得及说话时候,低头问了我一句:“是谁?”
我才想起来用手捂住了手机话筒,季天青那边很平静的说:“我在凯悦了,你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
他说罢就挂了电话。
我紧张的后背都是冷汗,潘航逼着我一步步后退,问我:“谁给你打的电话。”
我告诉自己要鼓起勇气,我没什么可怕的,可我心理素质到底不够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我心里本来就有鬼。
“他刚才说什么,让你去哪儿?”
“面试。”我惊慌失措的躲避着他的眼睛,潘航双手捏住我的肩膀,直接用力一带将我摁在了沙发上,我被甩的有些晕,他已经压在了我身上,三两下就拽开了我睡衣的扣子。
“你干什么!”我抓住他的手腕,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你说我干什么?不过是碰你一下,你至于反应这么大?”
我偏开头,用手去拽衣服扣子,尽量平静的说:“潘航,我月经还没完,我要去面试,你起来。”
“做了再出去,我已经很久没和你做了。”他说着就开始脱裤子。
我推了他几下推不动,他接着就开始拽我的裤子,我挣扎着不想让他动我,可我没有他力气大,到底还是被他扯开了衣服。
我以前和潘航x生活还是很和谐的,但是这一次,真的是屈辱,无比的屈辱。
在他即将突破之前,我狠狠的咬了他手臂一口,他不吃痛松开了我,看到我一脸泪水,怒气到底是没发出来。
“崔洋洋,你什么意思?”他有些崩溃的瞪着我,我将自己蜷起来,不说话。
潘航终是发怒了,一脚踢开挡着他的茶几,站起来震怒的瞪着我说:“崔洋洋我告诉你,别让我知道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然我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他说着穿了衣服,摔门走了,而且,他还从外面反锁了门。
我崩溃的坐在地上,懦弱的自己看不起自己。
快中午时我打电话给季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