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巾后,越想越不对劲儿,想到岱非曾提醒自己离这位小歌星远点儿,她回到酒店后第一时间给他打了电话。
“他让你拿着拍照的是什么东西?”岱非问。
叶荭荭低头,仔细看着手里的“果冻”,可惜没有一个中文字,“应该是果冻吧,对了,上面有001这三个数字,特别大。”
“咳咳,我知道了。”
“这是什么啊?”叶荭荭追问。
岱非的声音有些不自在,“是避孕套。”
“”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和他经纪人联系一下的。eric这人年纪小,但私生活很混乱,除了拍戏,私底下见到他也不要打招呼了,总之尽量避免和他接触。不然,对你形象不好。”
“嗯。”
那时的叶荭荭还不知道就这么一张照片,竟然会像倒下的第一块骨牌一样引起轩然大波,不只毁了一个女人,还改变了一个男人。
叶荭荭的戏份拍完已是冬天,她给律皓川打电话没人接,便打给了汤烫,却从他口中得知律皓川拍戏吊威亚受伤,已经在法国医院住了两个月。
当天晚上,叶荭荭和白月光立刻飞往法国,临上飞机前,她接到一通电话,是徐老的,说想要和她见一面。但叶荭荭现在担心律皓川,只能抱歉地说等下次回国。
徐老没逼她,他似乎很清楚律皓川的情况,还安慰她:“孩子,别急,他已经好多了。”
饶是有汤烫c徐老的保证,叶荭荭还是急得不行,她知道律皓川拍戏时是有多么拼命,在飞机上她睡也睡不着,整个人看上去特毛躁。
白月光看不过去了,掐了她胳膊一下,叶荭荭痛得瞪眼睛。
“冷静点儿。大家都说没事,别自己吓自己。”
叶荭荭咬唇,如果不是她亲眼看见,再多人的话也无法让她安心。
“要真出事儿,我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儿踢。”
“不稀罕。”
“世界上大部分人脑袋里都是大粪,”白月光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瓜儿,“只有我这里是黄金,可珍贵着呢。”
叶荭荭翻了个白眼,“我视金钱如粪土。”
赶到医院病房时,她正好听到律皓川说什么身体差不多了,要继续拍戏,她怒气冲冲地冲进去,看到他身上多处绑着绷带,眼圈当时就红了。
“汤烫,你先出去。”律皓川马上说。
汤烫想把白月光也带走,但白月光想看戏,不肯走,指着叶荭荭,很专业地说:“我得贴身保护她。”
“你也出去。”叶荭荭正在气头上。
“得了,你们好好聊着,”白月光笑着提醒律皓川,“娃娃脸在飞机上急得跟□□似的,可别真把她惹炸了。”
“”
“”
“我错了。”
叶荭荭走到病床边坐下,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她摸着那张圆润了不少的脸,“你胖了。”
律皓川笑了,“汤烫每天逼我喝汤,前段时间躺在病床上一点儿不能动,真胖了不少。”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应该我来照顾你的。”
“别忘了,我们还要度蜜月呢。你把戏拍完,我赶紧把病养好,你想去哪儿玩?”
叶荭荭俯身,她不敢使劲儿,怕压疼他,几乎是悬着的,仅仅是耳朵贴着他的胸膛,一副顺从的小媳妇样儿,“都听你的。”
“那我问问大伯有哪些好玩的地方,他在这方面可是行家。”
“嗯,听你的。”
叶荭荭从医院门口飞奔到病房途中,曾有一个人与她擦肩而过。她当时心系律皓川,根本没注意到。但那个人可是认出了她,如今她坐在医院外面的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