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东城连连摇头:“不可能,陈家已经灭门,而陈天南被挖去龙骨,弃尸荒野,我我还偷偷补了一刀,根本活不了才对”
“原来那一刀是你刺的,哈哈哈哈,谢谢,我谢谢你梁东城!”
陈天南仰头大笑。
梁东城满脸迷茫:“怎么回事?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若不是你那一刀正好刺中要穴,封住我体脉六识,我也撑不到被师傅救起。”
“我谢谢你!”
咔嚓!!
陈天南一脚,踩在了梁东城的右腿上。
如豆子爆开的声音,骨头瞬间粉碎。
“啊!!!”
梁东城发出无比绝望的惨叫。
同时,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杀神回归,居然还是他的功劳
“陈天南!!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还有王家c京城哪位他们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杀你,和六年前一样杀你!!!!”
梁东城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在赌场回荡。
而回应他的,只有陈天南一记鞭腿横扫!!
磅!!
整个头颅,如西瓜一般爆开!!
鲜血喷洒,溅满三米高的大门!
梁家独子,卒!!
陈天南拂袖离开帝豪酒店。
打了辆车,直奔西山公墓。
六年前被师傅所救后,师傅说过,他回去帮忙收拾陈家残局的时候,已经不知是谁,将他父母及家中的人安葬。
地点就在西山公墓。
在那种危急关头,还愿意出手帮助陈家。
这些年不曾回来,也就无法调查。
但这人的恩情,陈天南感激一辈子。
半夜,搭着一个浑身煞气,不言不语的年轻伙,上西山公墓。
司机吓得够呛。
陈天南多付了一倍车钱,便不在多说,背上香蜡纸钱,一路上山。
十几分钟后。
陈天南在公墓中的一个偏僻角落,找到了父母及家人的墓碑。
没有那么豪华的排场,略显寒酸,但周围,却是出奇的整洁,即便是处在公墓最偏僻的位置,也不曾有半根杂草,墓碑也干干净净。
而且,墓碑前还有香蜡纸钱燃烧后的新鲜痕迹。
陈天南实在想不出来,陈家灭门之后,还会有谁来祭奠,并打扫的井井有条。
想不到,便不再去想。
陈天南给族人一一点燃香火。
然后回到父母的坟前,
给父亲倒上满满一杯生前最爱的烈酒,给母亲献上最美的花束。
最后又给自己连倒三杯。
因为在父母的墓碑旁,还有一个墓碑,上面写着,陈天南之墓!
“第一杯,敬父母,敬陈家列祖列宗!”
“第二杯,敬自己,敬已死过一次的陈天南!”
“第三杯,敬所有陈家仇人,今夜梁东城只是第一笔血债利息,一切才刚刚开始!”
陈天南连干三杯。
烈酒入喉!
只有仇人的血,才能洗去陈家血债!
“大半夜的,是谁在这呢?咳咳”
身后忽然传来吆喝声的动静。
陈天南目光如炬,手中一根燃香像利箭一样,直接射出。
铛!!
直接洞穿了厚厚的石板,插在一个杵着拐杖的白衣老者身前。
“干嘛呢,我是守墓人!”
老者打开了手电筒,看都没看脚下的燃香,继续迈着蹒跚的脚步,向这边走来。
仿佛比起性命来说,他守护的这片墓地,更为重要百倍千倍。
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