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擒吗?
不!
束手就擒绝非他的个性。
手握剑柄,鸢飞戾将藏锋剑一寸一寸拔了出来。
与此同时,姒晟轩也拔出剑来,看上去还有些紧张。
以至于,他握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看着最好的朋友站在自己对面,与自己拔剑相向,不知鸢飞戾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
“你不必动手,我一个人就能料理他……”
甲天工话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一把剑正从他背后透胸而出。
啊……疼!
他回头看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姒师弟,你伤我作甚……”
姒晟轩痛苦的皱着眉头说:“戾师弟与我情同手足,但他竟然误入魔道……”
“那你捅他呀!”甲天工说,他捂着伤口摇摇欲倒。
“我本无意伤你,但我与戾师弟真的情同手足,我从无伤你的念头,我只是想杀了你而已,对不住了,甲师兄!”
说罢,姒晟轩奋力拔剑,甲天工大惊道:“不要,我会死的!”
姒晟轩还是决然地,认真地拔出了那把剑,从甲天工后心带出一股血来,散了元气。
“啊——杀错人了啊!”甲天工凄厉的惨叫,倒在了血泊中。
可怜一个三品御士,就这样死不瞑目了。
以至于他死的时候,脸上还凝固着吃惊的表情。
同样吃惊的,还有对面的鸢飞戾。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位师兄,竟然为了自己而弑杀同门。
看着倒地抽搐的甲天工,姒晟轩涩声道:“戾师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本复姓鸢飞,单名一个戾,鸢飞青天正是家父,你现在明白了……”
鸢飞戾低叹道,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姒晟轩。
他没有理由再对这个为他背负弑杀同门大罪的兄弟有所隐瞒。
……
许久过后,姒晟轩叹息道:“我早该想到的,从你上次问我玉箫来历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你会有这般身世!”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鸢飞戾很是愧疚,又在甲天工身上补了一剑。
这也算是立了投名状。
姒晟轩不在意的笑笑:“我们两人之间,不必说谁连累谁,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我现在还不能离开惊邪剑派,我要查出我爹娘的死因,他们究竟为何人所杀!”鸢飞戾说。
姒晟轩提醒他道:“这修罗魔决乃是魔道功法,你是不能再轻易示人了,否则若是给掌门真人知道你的身世,他必会斩草除根,不能留你!”
鸢飞戾点点头,当下两人将甲天工的尸体就地掩埋,不留一丝痕迹。
甲天工只是出于怀疑才来试探,没有实锤的事他也不会到处宣扬,现在莫名其妙死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几日后,两人回到玉京城。
但凡成年的皇子就不能住在宫里了,皇帝的后宫佳丽三千,各个貌美如仙,要是被皇子给偷了一个,皇帝脸上也无光啊。
虽然姒晟轩从来没想过偷父皇的妃子,但他毕竟成年了,所以还是得从皇宫搬出来。
这座府邸看着很是气派,门庭却冷落,府内只有两个婢女一个管家,平时也不会有什么人来。
管家去酒楼叫了些酒菜,两人便开怀畅饮起来。
“你要查出加害令尊大人的凶手,可有什么计划吗?’姒晟轩说,他很担心鸢飞戾这样没头没脑的查下去,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世。
鸢飞戾苦笑道:“暂时还没有,走一步看一步吧!”
姒晟轩提出建议:“若有机会,你可以去书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