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皇宫,慈宁宫,曾经黄台极的庄妃,当今顺治的母亲,圣母皇太后大玉儿,正与一个雄健的身影在滚床单。终于事毕,二人气喘吁吁。一向端庄肃穆的大玉儿,难得露出女人的娇羞,“多尔衮,你再不可进入哀家的寝宫了。”
多尔衮却是满不在意,“怎么,大玉儿难道舍得与多尔衮一刀两断?”
大玉儿面带愁容,“皇儿越长越大,现在很快成年,即将亲政,如何还会容忍我们这样胡来?况且,皇宫多有传言,我们这样……”
“连皇帝都是多尔衮扶立的,难道他还敢有微词?至于其他人,敢有胡言乱语者,全部乱棍打死。”多尔衮脸色涨红,愤怒的说道。话说这些年多尔衮独揽大权,脾气不仅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少,反而越发大了。
大玉儿知道多尔衮不是能听进去别人意见的人,赶紧转移话题,“听闻伪明的宣武皇帝,已经在广州重新登基,让明人的反抗斗争越发激烈。所谓天无二日,摄政王可有良策?”大玉儿显然担心自己的皇儿的皇位,向多尔衮询问。
多尔衮很快压抑住自己的怒火,露出困惑且不爽的表情看向大玉儿。大玉儿立即眼神有些迷离的看向多尔衮,似乎十分崇拜多尔衮。多尔衮自然看到了大玉儿的表情,原本还因为大玉儿干扰政事而激愤的心情也很快平静下来,“大玉儿永远是一向尊敬自己的大玉儿,自己又何必对她太过苛刻?”要知道,多尔衮虽然跋扈,但也不能时时秽乱宫廷,与大玉儿的相处总是那么的难得。
现在已经是顺治六年三月,临近初夏,虽然白天气温比较高,但夜间还是有点凉的,见大玉儿的白皙的双肩露出蚕丝被,被冻出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多尔衮怜惜的给大玉儿拉上被子,柔声的说道,“大玉儿不用担心。虽然伪明再次收复广州看似有复兴之象,然伪明内部军阀林立,即使是狡猾如狐的李岩,也不能一家独大,这对我大清是极为有利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首先在湖广开辟出一个新的局面,这样,我大清就将占有大明所有的精华地带,既有苏浙的富饶,又有湖广的粮食,将前所未有的强大,而伪明只有两广与贵州等偏远之地。假以时日,我大清只会越强,而伪明却会越弱,如此,我大清将不战而胜。”
大玉儿似乎是打趣的笑着问道,“摄政王似乎对李岩有所忌惮?”原本还以为多尔衮会大怒,毕竟,多尔衮多次在李岩身上吃了亏,自己的左膀右臂都是折损在李岩手上。
谁知道多尔衮竟然前所未有的平静,“李岩确实是多尔衮平生的劲敌,是多尔衮平生敬佩的两个半人的那一半。”
大玉儿很是好奇,“摄政王平生敬佩两个半人?可否给哀家说说。”
“多尔衮最敬佩的人,自然是父汗,第二敬佩也是最痛恨的人,就是皇太极,就是他夺走了孤的皇位还有你。至于敬佩的那个半人,就是李岩。”
“半人,李岩?想必摄政王是觉得李岩既有值得敬佩之处,也有不值得敬佩的地方。”大玉儿问道。
“不错。李岩能够多次打败我大清劲旅,军事能力可见一斑。若能投身我大清,多尔衮愿意以世袭罔替的藩王之位相赠,可惜,他实在是愚忠啊。”
“摄政王竟然还试图招降李岩?”大玉儿更加奇怪,原本她还以为多尔衮会对李岩恨之入骨。
多尔衮却说道,“连吴三桂、孔有德这样的人都能在我大清封个藩王,李岩又如何不值得我大清付出藩王之位?”
“那李岩值得摄政王佩服的地方是?”大玉儿说道。
“李岩对君王忠诚,对臣民爱护,对自己的士兵既严格又仁爱,可以说,是当世最有古代名将之风的将领,可惜,不能为我所用,诚为多尔衮最大憾事。”多尔衮砸吧着嘴。正如同后世之人玩游戏,若不能招降关羽、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