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不是你说的,咱z国社会自古以来讲究的就是关系,这官场上下哪一条不是个关系链,那些假清高就是茅房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吗”朱玉兰表现的非常委屈啊,“没办法啊,咱们没文化的人脑袋笨,就是这样理解的了,而且嘴巴又不会拐弯,怎么理解就怎么说了。”
“”吕春梅气得翻白眼。
“是啊,嫂子,你可不能诬赖我们啊”贾二妹装疯卖傻紧接着助攻,也表现出很委屈的样子。
“团长嫂子,您亲自来挑水来了啊”
这时有其他的军属看到吕春梅在河坝头站着,都讨好地问。
“不啊,我来看看,早上空气好”吕春梅装模作样地做了个扩胸运动。
因为陆陆续续都样军属来河边或挑水或洗衣,受了贾二妹二人奚落的她不想别人看到她的窘态,就故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才不会像这些妇人一般干挑水洗衣这些粗活呢,这些事她都是让勤务兵干的。
“团长嫂子,今天怎么这么闲到河边来溜了”又有军嫂赶着上来问候了。
于是吕春梅将下巴一昂说“哎,我这不是随军来了工作还暂时没安排下来么,当然工作关系是调来了的,只是这个地方条件就这样,办事效率也就这样哼”
一副好瞧不起这穷乡僻壤地一样。
其实她的工作早就落实了,就在部队子弟学校行政办公室当跷脚工作人员而已,让她当老师吧,她又嫌弃是臭老九。
不过,估计她也扛不下教师这个职责,因为随军之前她是在城市里某机关里工作的,每天就是一杯茶一张报纸就坐到下班的那种吃安胎的工作。
现在随军了,凭着她家的关系工作自然是已经安排得妥妥的了,是她傲慢懒散,说要先适应适应这里的生活,于是就一直在家耍着,但工资照常拿。
哎,有啥法呢,在这个年代的z国总有这么一些关系户占着岗位不干活,还各种挑事搞事,这就是这个年代的z国的一种怪现状。
“哦,哦”那军属忙点头回应。
贾二妹和朱玉兰面面相觑了一眼,不再理她。
“二妹,你以后还是别来河边洗衣服了,这肚子都开始显怀了。”朱玉兰等着贾二妹洗好了衣服这才挑起了地上的那担水说。
贾二妹现在已经怀了四个月了,因为穿着向国强的军裤,军裤裆大,一点都看不出她是怀了孩子的人。
吕春梅听了这话,斜着眼睛睨了贾二妹一眼,很有些瞧不起的样子说“怀孕了还出来洗衣服,你也真是勤快啊。”
“是啊,咱贫下中农出身,皮粗肉糙,没有你们这样的城市小姐那么娇气。”贾二妹笑着说。
吕春梅见跟她俩言论讨不到什么巧,便转头走了。
“二妹,你说,吕春梅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朱玉兰看着吕春梅的背影对贾二妹说。
这婆娘脑子里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连这些私下传言话都要当人面来问,她还真把自己当领导了啊
这究竟是单纯还是纯呢
“从小生活得太顺了,一路都是家人给铺好的路和保护伞,没经历过人间疾苦,所以才会这样想当然,不过我们省事啊。”贾二妹嗤笑道。
不过这样的人最好对付,从骨子里到外表都是一根筋地傲慢,手段都是使在明面上的,
“还说别人目光短浅呢,我看目光最短浅的就是她。”许久没说话一直在旁边观察的一个叫吴小凤的军嫂挑着水走上来说,“还没在军属区站稳脚跟呢,就说这样的话。”
吴小凤是二营营长的老婆,是个城市人,她比吕春梅晚来部队那么几天,现在也跟贾二妹她们住在一排房子里的军属院里,中间只隔着一个花朝香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