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不可能”向母忙说到“那婆娘在他面前哭着逼着的,他早就答应下来了”
“这事我得问问国强去,”向父想要迈步,却又停下了脚步,想了下,说“今天是大喜日子,待会还有国强的同学和战友来,这事就暂时不要提了,等今天过了,明天一早我就找国强问清楚。”
“嗯,好。”向母得到了丈夫的支持,情绪好了一些。
“还有,你今天就收起你这脾气来,不要动不动就在人面前摆起一张臭脸,再大的事也等过了今天晚上再说。”向父又吩咐向母说。
“嗯。”向母点了点头。
听到这里,马秀英心里踏实了一些,赶在向父母出来之前偷偷溜开了。
是啊,要是向国强真把他的小舅子接来读书,那势必要减掉对家里的其他支出,那她这三个小子怎么办
那先就这么忍着吧,等今天一过看向家老的怎么处理到时候她再见机行事。
到了天麻麻黑的时候,队上的人又聚集在了院子里来吃饭了,晚上就不再是流水席了,每个桌子上都摆上两大瓷盆中午的剩菜,然后吃饭的人边端着饭碗伸着筷子往里面夹菜吃就是了,也不再有什么讲究了,有站着吃的有坐着吃的,反正尽量把筷子伸长些就是了。
堂屋里专门安排了一桌是招待中午没能来吃喜酒的向国强的同学和战友的,而贾二妹也被向国强带上了桌子吃饭。
向母心里可是不爽啊,憋了满肚子的气,在厨房里阴着骂人。要不是向父事先吩咐过她不要摔脸子的话,她现在恐怕已经冲上去把那个不知廉耻的小儿媳妇给一把拉下来了。
她这里气得肝痛,桌上那婆娘却随着一桌子男人喜笑颜开,啊,这世界多么不公平啊哈哈
吃过晚饭后,大伙闹了会洞房后,大概十点钟左右就都散了,农村人嘛有早睡的习惯,并没有城里人那么多花花肠子。
向国强将同学和战友送走后,和贾二妹洗漱完毕就关门睡觉。
睡觉之前向国强还仔细检查了一番床底地,从下面揪出两个小孩子来,将他们撵了出去,然后用门撇撇上了门。
贾二妹想了想,亲手拆去了新婚枕头上的那对红双喜枕套,套上了妈妈送给她的“鱼戏莲叶间”的绣花枕套。既然是妈妈送给她的陪嫁,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在新婚之夜套上。
鱼戏莲叶间,很好的寓意呢。
套上枕套后,她轻轻地抚摸着枕套上的每一处花纹,纤纤指尖滑过处,感觉是那么的细腻和温柔。
可是旁边那个傻愣愣的男人却开口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换了枕套呢红枕套多喜庆啊。”
喜庆吗就是一块白布缝制成的,上面用红线秀了个大大的“喜”字而已,而且那绣工就是最简单的十字绣,也不过就是向家哪个亲戚送的贺礼罢了,跟贾二妹的这对“鱼戏莲叶间”枕套简直没法比,一个天上一个人间。
“咱们今晚睡这个,”贾二妹白了他一眼,“这是我妈送给我的陪嫁,我喜欢。”
“啥叫不可能”向母忙说到“那婆娘在他面前哭着逼着的,他早就答应下来了”
“这事我得问问国强去,”向父想要迈步,却又停下了脚步,想了下,说“今天是大喜日子,待会还有国强的同学和战友来,这事就暂时不要提了,等今天过了,明天一早我就找国强问清楚。”
“嗯,好。”向母得到了丈夫的支持,情绪好了一些。
“还有,你今天就收起你这脾气来,不要动不动就在人面前摆起一张臭脸,再大的事也等过了今天晚上再说。”向父又吩咐向母说。
“嗯。”向母点了点头。
听到这里,马秀英心里踏实了一些,赶在向父母出来之前偷偷溜开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