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来。
而董卓想起李肃和吕布是同乡,二人之间的关系说不定比较亲近,可能对于达到这一次目的更有便利性。
所以董卓也就欣然应允了。
而李肃之所以主动请求出使,目的不是别的,就是想看看吕布这里,能不能给他某个好出路。
毕竟他在董卓那,实在是有些混不下去了,一贬再贬不说,还招人排挤,惹人白眼。
李肃现在都还记得当初吕布所说,董卓不见得是什么天下明主,如果自己在董卓手底下待不下去,大可以到吕布这边来谋个差事。
李肃一直记着这话,情况越差,他就越发念叨起吕布说的正番话。
但现在时过境迁,双方的身份差距已经有了天壤之别,吕布是否还会愿意接纳他呢?
李肃不敢肯定,因此只能相当谨慎的不断做出试探,却也不敢明言。
宴席之上,吕布笑着给李肃倒了一杯茶水。
“兄长可千万莫怪,在我手底下实行禁酒令,不论是士兵还是我,都不能够饮酒,否则要予以严惩,也就只能够以茶代酒了,还望兄长见谅啊。”
李肃赶忙按住吕布的手,有些惶恐的说道:“奉先可千万别折煞了我,应当是我来倒茶才对。”
“以茶代酒,实在是好啊,粮食多么珍贵,能省就省一点,可别都用在酿酒上了。”
看李肃这副惶恐的模样,吕布也就不强行给他倒茶了,二人随后坐下,边吃边聊。
吃了几口菜之后,吕布突然问道:“不知兄长这些年,在董太师手底下过得怎样啊,是否还算如意?”
李肃精神一振,知道重要关节来了,他有没有发家的机会,就看现在能不能够说好了。
“唉,我也不瞒奉先了,这些年在太师手底下过得着实不怎么样。”
“别人都水涨船高,我的官职级别却是一年比一年低,拿的俸禄反倒一年比一年还少,当真是令人心酸。”
吕布立马露出惊奇的神色,有些疑惑的问道:“兄长何至于此,就算不受董卓重用,也断然不至于越走越下啊,莫不是兄长犯了太师的什么忌讳?”
李肃叹了口气,对吕布说道:“当初我奉命前去劝说奉先归顺太师,却没想到奉先心有宏图大志。”
“劝说失败之后,太师将其中过错都归结在了我身上,认为是我办事不力导致如此结果,因此对我一直不喜。”
“往后奉先越发风生水起,太师每每想起此事,总会对我越发不满,我这官自然越当越低。”
吕布脸上露出了大吃一惊的神色,随即变得有些歉疚的说道:“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我,导致兄长屡受挫折,实在是我的过错!”
李肃赶忙摇头,语气急促的说道:“奉先千万别这么说,完全不是你的缘故。”
“要怪也就只能怪我没什么才能,太师看不上眼吧。”
“此中你是半点过错也没有,我怎敢胡乱推到你身上。”
李肃样子显得有些惶恐,他可生怕说错了一句半句的,导致吕布这边对他彻底关上大门。
不过他看到吕布对他的表现还算和善,心里也大致上放松不少。
“不知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兄长的,只管说来,只要我力所能及,那必定倾力相助!”吕布对李肃说道。
李肃有些支支吾吾的说着:“我也别无所求,只是想着奉先这儿,还有没有个一官半职能够收留我,容我谋得一席安身之地。”
吕布立马露出了笑容,看了看李肃。
李肃赶忙说道:“我并非在向奉先要官,只是我在董卓手底下实在待不下去了。”
“我宁愿到奉先这儿,不求有多高的俸禄,多好的待遇,只求能够安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