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南舒惊讶。
玛尔斯的祖先就是琅氏军阀图腾上的那只狼。
曾经和琅氏祖先浴血奋战,一起创下万里山河,建功立业。
死后,被画在了琅氏的图腾上,延续千年。
玛尔斯如今是狼群的首领,它的性格异样的凶残,从来不像任何人屈服。
就连琅北枭的母亲,也未曾得到过玛尔斯的臣服!
如今!
竟然!
“很奇怪?”琅北枭冷冷的睨了一眼南舒,神色中却带着一分难掩的喜悦。
“让你安排的事情怎么样了?”
南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南舒其实很想问,很想问琅北枭为什么这么可能玛尔斯会臣服于萧笙。
毕竟,萧笙并非是琅氏女主人最佳人选。
可当他见琅北枭一刻也不耽误的向门口走去,步伐沉稳却带着明显的迫不及待。
便忍住了没问。
……
夜色渐晚,温度也在骤降。
萧笙冷的发抖。
也困的要命,双眼皮直打架。
可她睨了一眼狼群,瞬间又清醒了起来,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玛尔斯还是蹲在萧笙的面前,一动不动的。
不过它好像看出了萧笙很冷,晃了晃长长的尾巴站了起来。
萧笙一惊,抱紧了怀里的石头。
可下一秒,自己整个人都被狼圈在了怀里。
柔软的狼毛带着温度。
温度隔着衣料传过来,萧笙一下子觉得没有那么冷了。
戒备心也慢慢的降下来。
眼皮直打架。
靠在暖和的狼身上,萧笙的体力渐渐不支,不知何时睡着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的却是精美的天花板。
已经鼻息尖传来的淡淡香薰味。
还有让人无法忽视的独属某人的气息。
她猛然一惊。
回头看过去。
一人一狼,坐在离她不远处。
对上琅北枭透过的黑凛视线,萧笙惊了又惊。
“玛尔斯你看,我的女人醒了。”琅北枭一只手搭在玛尔斯的背上,白色衬衫的衣袖卷到手臂上,露出臂上的青筋。光着双脚,裤腿微卷露出脚踝,姿态随意的靠在沙发上。
一身的懒散,却难掩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矜贵。
他嗓音低哑,“玛尔斯,以后她是你的女主人。”
玛尔斯仿佛听懂了,竟然十分乖顺的点了点头,然后从狼北枭的身边窜到了萧笙的面前。
在萧笙骇然不解的目光中,玛尔斯抬起了自己的前爪子伸向了萧笙。
确切的说,是将什么东西放在了她的手里。
然后,在纵身一跃,从窗户跳了下去,消失在浓浓黑夜之中。
萧笙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
一枚银色的徽章。
正面刻着一头威风凛凛的狼,背面则只有一个龙飞凤舞的字:琅
这是!
这是琅氏家族的族徽!
萧笙不可思议的看着手里的族徽。
前世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见过实物的,只是听闻有了这个族徽的人就可以号令整个琅氏家族!
突然间,犹如烫手山芋一样,萧笙迅速的想要将这东西扔掉。
“不许仍!”琅北枭霸道的阻止她,“现在握在手里的,是整个琅氏家族!”
“我不要!”经历过上一世的惨痛,这辈子萧笙只想平平淡淡的活着,安安静静的当个米虫。
至于什么琅氏的女人,她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