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之感冒了,头昏沉沉的,闭上眼睛耳边都能想起自己母亲的咆哮声。
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浑身乏力,头疼剧烈。
他难受的起床洗漱,喝了点热水,逼着自己清醒,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最新的新闻。
他本来不想管理这些花边新闻的,但是如今将木子卷入了进来,他不得不不去看。
结果这一看,才知道出事了。
关了电话,气冲冲的开车回家,整个人都是又信念崩住,浑身却发热的厉害。
屋内,老太太还在接受记者的采访,依然泪流满面的样子,看起来好像真的受到很大的委屈一样。
众人瞧见陆靳之回来,纷纷拉着话筒赶了过去:“陆总,请问你之前是否知道李木子虐待老人的事件吗?”
“请问你如今跟李木子到底离婚没有?”
“你是否因为娶了李木子而后悔?”
大家七嘴八舌的围了上来,陆紧之看的眼疼,黑着一张脸从人群中一把抓住自己的母亲,转身就往门外走。
“哎,靳之,你要带我去哪里?”陆母着急的呼喊,却依然抵不住陆靳之的力道,最好被他关在了车内。
陆母忽然间有些害怕的看着陆靳之,声音微微颤抖的询问,“你,你要做什么?”
“我是要问你做什么?”陆靳之整张脸黑的可怕,显然是动怒了,“你真的要毁了我吗?”
“我没有啊!”陆母不敢去看陆靳之的眼睛,低着头说道,“我都这把年纪了,当然是希望有一个愉快的晚年,儿孙伴在膝下,坐享天伦之乐。”
“那么你还闹什么闹?现在木子形象被你彻底毁了,家里每天也被堵得水泄不通,这就是你想要的?”陆靳之声音已经沉的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
他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做出这样毫无底线的事情,利用舆论的同情来帮助自己,将矛头对象李木子。
闻言,陆母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还理直气壮的说道:“为什么你不就不愿意换个老婆?之前是金玲,现在是王玉珠,每一个都比李木子好啊,你为什么就不如我的愿呢?”
“如你的愿?你高兴了,我呢?”陆靳之苦笑,“妈,你就不能不闹了吗!”
“我没有闹!”陆母说道,“我是你母亲,我当然是想把最好的给你,那个李木子根本不配,你只要愿意接受玉珠,你就的玉珠比李木子好一百倍,一千倍,我实在是受够了李木子那一张苦瓜脸了!”
“呵呵……”陆靳之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母亲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也别怪我不客气,李木子是我的妻子,我必须要维护她的名誉,记者哪里我会去解释!”
一听陆靳之要去给记者解释,甚至还是为了李木子,陆母直接火大了,“陆靳之,你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这样对我,我可是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才把你生下来!”
“如果可以,我宁愿你没有生过我!”
轰的一声,陆母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面好像什么东西坍塌了,眼睁睁的看着陆靳之从自己的面前离开。
车外面,记者媒体蜂拥而至,对着陆靳之高举话筒。
“陆先生,请问你刚才和陆老夫人谈了什么?”
“陆先生,你跟李木子的离婚案进行到哪一步了?”
“请问李木子是否在狮子大开口,索要大部分的陆氏股份?”
“请问离婚之后你要孩子吗?”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来临,陆靳之头疼剧烈,黑着一张脸,一直没有开口,也没有离开,直到问话声渐渐小了起来,直到没有任何的声音之后,陆靳之才开口说道。
“我今天只做一次回复,之后不会回复任何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