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夜色朦朦胧胧的,一竿子穿着白衬衣的男生骑着自行车穿过乡间道,绕过田间麦地然后一路叫着唱着来到了北干渠。
“明儿,哥们给你叠了这么多的纸船就为了给你寄相思!”杨凌站在干渠上,迎面吹着冷冷的风。
“别说的这么慷慨!”智明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纸船放在了水上微笑着说:“你不是喜欢初夏吗?你放这些纸船不是给初夏放的吗?”
“我那个同桌?她根本就看不上我!她从来就没有正眼瞧过我,跟王浅浅一个样,冷冰冰的。”杨凌终于敞开了心扉。
“你对女生就不能温柔一点!你上次干嘛扭人家初夏的胳膊。”
“我逗她玩呢?又不是真扭!”
“你还想真扭?”
“不说了!”杨凌不想再争辩,他拎起自己的书包找了一片水域放起了自己的纸船。远处的至高倒是干脆,直接抓着书包里的纸船朝水面上扔。
“你这是干嘛?”卫军在一边嚷嚷。
“放纸船啊!”至高回答。
“有你这么放纸船的吗?”
“你管我怎么放?”
“你烧纸呢,大把大把的扔?”
“乌鸦嘴,你见过有这么烧纸的吗?”
“他给喜欢的姑娘烧纸呢?”杨凌开玩笑。
“哈哈哈……”
“去你的!”
智明沿着干渠的石阶往下走,直到双脚触及到干渠上深绿色的水才蹲下去继续一个一个地往水中放纸船。
至高放的很快,转眼间他书包的纸船被他撒完了,他转过头对杨凌等人说:“哥们们,我的纸船放完了,我先走了。”
“不够意思啊,在你家门口放纸船,你第一个走?尽不尽地主之谊?”杨凌有些不乐意了。
“我还有事呢?”杨凌拎起了书包跨上了自行车。就在这时,一个人嘶哑着声音跑了过来,他边跑边喊:“有人掉水里了,有人掉水里了。”
杨凌听了立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了过去,他望着水面冒着的水泡直接跳了下去,至高等人紧跟在后面。不多一会儿,杨凌拖着一个中年妇女有气无力地朝岸边吃力地游,众人看了就纷纷靠近岸边一同把中年妇女抬上了岸,其中一个中年路人对她立马现场施救。
杨凌上岸后浑身没劲,他躺在地上喘着气说:“刚才哥们差点见阎王了?”
“怎么了?”智明吓的有些失措。
“我用尽全力去拉这女的往水上面游,这女的倒好却拼命地拽着我往下拉,我差点就被她给拽下去了。”
“啊?”众人听了面面相觑,都觉得瞬间脊背发冷。
这时候,旁边的一个路人突然说:“不行了,她已经停止呼吸了。”
“不可能,她刚才还在水下拽我的腿呢?”
“可是她真的已经死了。”
“她是哪里人?”
“应该是路过的吧,我们村庄上没有这个人。”至高打量着她静静地说:“这里经常都会淹死人的,没什么稀奇。”
“你这么说,我以后都不想来这个干渠洗澡了,瘆得慌!”
“我说的是事实,前几天这里还淹死一个老年人。”
“我们回家吧!”杨凌不想在这里呆了,他跟智明说。此时干渠上聚的人越来越多,智明也待不下去了便跟随着杨凌等人回家去了。
路上,智明问杨凌:“明天还来不来放纸船了?”
“来啊,当然来。”杨凌的心到挺大,不假思索地说。
“那你还来不来洗澡了?”卫军问。
“来啊,当然要来洗。”
“哈哈哈……不可救药了了!”他们几个正说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