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舟:“你们再想想成晓芳是怎么死的。”
割断了两只手的动脉。
不等他们回答,初云舟又接着说:“柳湘湘又是怎么死的。”
割破颈动脉,然后坠楼。
这样狠的自杀方式,韩潜还是头一次遇到。就算没有亲眼看到,还是很难让人忘记啊。
张玿晗:“她们的自杀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很相似,按你的说法,柳湘湘是给自己补了一刀,那成晓芳的第二刀就是给我们的提示。”
初云舟敲了敲脑袋,心里为难的要死,说话也闷声闷气的:“她不惜自杀,也要提示我们柳湘湘的自杀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里面隐情绝对不。”
韩潜听罢,只觉如临黑夜,黑暗来的漫无边际,前方的未知,让她不禁感到害怕。
三个人说话间,车已经开到了宁远区派出所。他们是淮城警察,在骊市办案怎么也得要和当地派出所打声招呼,才能方便行事。
派出所门口站着一个男警,看样子,好像是专门在这等他们。
三个人一下车就受到了来自骊市民警的热烈欢迎。
“你们就是淮城市局来的同志吧,我姓刘,你们叫我刘就好了。”
初云舟躲在张玿晗身后,这位刘警官的热情,她有点受不住。
张副队客客气气地把手伸过去,语气不算太热情也不冷淡:“你好,我姓张,这是我们刑队的犯罪心理顾问,这是韩潜警官。”
张玿晗一个一个的介绍过去,热情的刘也一个一个伸手去握,初云舟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我姓初。”
刘可能是第一次见到年轻漂亮的犯罪心理顾问,便起了好奇:“初姐年纪轻轻就当上犯罪心理顾问,一定很有才华。”
初云舟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了犯罪心理啊,只得笑呵呵地回应他,又笑呵呵地看向张玿晗。
张副队毫不心虚的看回去。
韩潜一脸骄傲:“那当然了,我们初顾问可是顶顶聪明。”
初云舟:“……”
刘说先带他们去吃饭,再去孤儿院。三个人办案心切,都说不用,刘只得算了。
车开到天使孤儿院大门口,从外面看进去,这家孤儿院确实有钱。
刘领着他们往里走,门口捧着保温杯的门卫大爷看见了,笑着向刘打招呼:“刘警官,来找院长啊。”
刘:“是啊,上面领导说找院长有点事呐。”
刘熟门熟路地带着他们去院长办公室。
张玿晗替初云舟问出了她很想问的问题:“刘,你经常来这吗?”
刘回头看了他一眼:“孤儿院里有些什么事都是我来负责,一来二往的,也就熟了。”
刘的嘴一说起来,好像就停不下来了,张玿晗在一旁嗯嗯啊啊地附和他。
初云舟忽然插嘴问道:“那孤儿院里的死亡证明也是由你负责的吗?”
刘愣了愣,似乎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到死亡证明:“这倒不是,这是要我们所长盖章,我们才能向孤儿院出示死亡证明。”
如果男孩是非正常死亡,那派出所不会这么轻易出示死亡证明,怎么也要调查一下才对。
如果男孩是正常死亡,那柳湘湘给他注射的又是什么?或者说那是给他注射的是成功品?
“盛院长,这是淮城市局的同志,他们来是想调查一下成晓芳。”
思索间,他们已经到了院长办公室,刘正在向盛院长介绍他们。
盛院长在看书,她摘下老花镜,站起来迎接客人:“你们好,晓芳,她怎么了吗?”
张玿晗向她出示了自己的警察证:“五天前,成晓芳在淮城大学的蒲公英地割腕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