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过后。
文锦渊叫来了老刘,询问道:“那麻烦家伙究竟是搬走了没有?”
老刘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这……麻烦家伙是个什么东西?”
“别装,你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老滑头。”
老刘听后露出了一副为难的神色,但还是说道:“小人的确不知少爷这口中的麻烦家伙是个什么物什,不过方才在前院走动时见着了伺候慕容公子的依涟,闲着没事便多问了一嘴,这几日难得能瞧见依涟,一问才知是平时里没事陪着”慕容公子“出去闲逛去了,好不热闹。正说着呢,又被那慕容公子叫去了,好像说是要去哪儿捉鱼什么的,这个没怎么听得清。”
“不然怎么说你是老滑头,连她姓什么都知道了。不过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我可不想惹祸上身。有空你去把张頤给我找来,这家伙把这烫手山芋扔给我算怎么回事,这好几日都过去了还不接走。那位倒好,好吃好喝好玩着,一个姑娘家家,这脸皮却是厚得刀枪不入,这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吗?怕是半点大家闺秀的影子都沾不上。”
老刘见少爷生气,立马又道:“少爷放心,这事老奴哪敢往外说,更不是哪儿打听来的,不过是那日你与张頤公子与那慕容公子在一起谈话时,老奴就在不远处不小心听着了一些……不过老奴有分寸,绝不会让第二个人晓得的。”
文锦渊摆了摆手道:“无妨,反正这逐客令早晚得下了,也不在乎多个人少个人知晓了。”
说完文锦渊又觉得不妥,又改口:“算了,还是小心为妙,总觉得这家伙是个祸害精,惹着她总没好事。还是不要让第二个人知晓的好。”
老刘见少爷今日竟有些奇怪,忍不住笑道:“少爷,一个姑娘家,哪有你说得那么可怕,况且我听那姑娘说了,是你想收人家做通房。人家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又如何肯做通房呢?如果少爷你喜欢,明日我就找媒婆去上门提亲去,我可是替少爷打听过了,还没许人家呢……”
老刘的话还没说完被文锦渊一巴掌拍桌子上的响声给打断了,随后看着文锦渊黑沉沉的脸吓得立马把嘴给闭紧了。
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起来,文锦渊解释道:“误会而已,我原以为那丫头是你找给我的……谁曾想不是……唉,反正我是不可能会喜欢她这种女人的,你别背后瞎琢磨。”
老刘听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一句:“真的吗?”
这一问把文锦渊气得不行,又不好发作什么,只得没好气地说:“老刘,你再瞎琢磨我可就真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了……”
瞧着自家少爷这些天来总是这样,喜怒无常的。老刘也只能淘气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自己年纪可能真的是大了,不了解现在后生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了,少爷说的也对,不要瞎琢磨,平白惹人厌。心里这么想着,脸上也变了色,一副委屈的模样。看得文锦渊心里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刚想宽慰宽慰老刘几句老刘却先开了口:“少爷说得对,我就是爱瞎操心。如今年岁也大了,你们后生的事儿了,不该多操心的,我就该像那慕容公子似的,昨儿个踢球,今儿个钓鱼去,明儿个又逛集市去。乐得清闲,老头我等会儿也去那浔江畔找个清凉的地方钓鱼去了……”
文锦渊听老刘这么说,知道他心里闹别扭了。老人越老越像小孩,总是三日五日的就闹闹脾气。文锦渊却话锋一转,问管家:“老刘,你不是没听清那麻烦家伙上哪儿捉鱼去了吗?你个老滑头,你这老毛病怕是真的这辈子就改不了,说话总爱留半截这什么怪癖。一点儿也不耿直,等你儿子回来,我就罢你的职,让你回家好好歇着去。”
老刘急了,忙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就怕你没事找人麻烦去。你的性子我能不了解吗?不识好人心,等我那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