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月,春天的感觉更加明显了,早晚都有些冷,但是一到了中午,阳光下就格外暖和,谢抒饶十分喜欢这样的天气,睡觉打盹后,闲来无事便拖着无名与她一起饮茶。
现在的夏天身子也养好了,性子也稍微活泛些,只是那桐笙平日里闹腾地狠,这会儿夏天只能抱着他在院子里东走走西看看,来哄着这个小爷开心,眼看着谢抒饶与无名磕着瓜子闲聊,却只能白眼一翻,世界与我无关!
对于哄孩子这件事,谢抒饶在这个家里扮演的角色,绝对就是“爸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让夏天每每看着都想扬起小鞭子!
“桐笙啊桐笙,你怎么连哭都哭的五音不全!”
说来这桐笙也有半个月大了,谢抒饶是个聪明人,特别会活学活用,夏天身子之前受了伤,还有些单薄,每次喂不饱桐笙,孩子饿的直哭,后来谢抒饶凭着记性,先是给桐笙做了米汤试试,还好他不挑,也稀里糊涂的吃了。
后来一段时间,谢抒饶就开始研究添加一些蔬菜做成米糊里给他吃,均衡营养,另一边又开始自己的补身大计,天天中药调养着,还开始研究菜式,自己实操经验不强,但胜在理论知识丰富,以前的电视没有白看,舌尖上的各种,真是穿越必备栏目。
因想着夏天不宜喝中药,就给她搭配各种汤品,才开始无名也跟着喝一些,后来喝够了,看着汤就跑,只留夏天一个人在那里坚挺地喝着。
这日子过得是好不惬意,最近她这里的访客极少,李从倒是这极少里的其一,谢抒显再未露过面,毕竟是幕后大老板,怎么能轻易现身,掉了身价呢?
连子渝那里的消息也传递极少,只知道无名最近宰了不少的鸽子,都被谢抒饶拿来炖了汤,把这甜蜜的负担端到夏天手边,拍拍她的头,盯着她的小胸脯看了看,刚想说什么,就被夏天制止。
“我喝!我喝!”默默地把胸前衣服往上提了提,掩饰尴尬。
“无名你倒是帮着夏天带带孩子啊,一个大男人一天天不干活。”
谢抒饶每天看着无名飞来飞去无所事事,实在是看不过眼了,这人一点儿产出都没有,还天天来混吃混喝。
“不要!”无名一看到桐笙就头大,桐笙一看到无名就哭,还是嚎啕大哭的那种。
“你瞧瞧咱们桐笙眼睛多精啊!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不是跟我们统一战线的。”谢抒饶经常这样调戏无名,也间接导致无名与桐笙关系更加紧张了。
谢抒饶现下喝着茶,正在思考有什么娱乐方式可以调剂一下现在的生活,她转进房间,发现都收拾得十分整洁,墙角边放一张简单的床铺,一头是棋盘格花纹的帐幔,另一头却只有粉刷的墙壁。
地上铺着泥砖,拜夏天所赐真是一尘不染,但是有些潮湿,好像上回冲洗以后,再也不肯干了。竟然感觉房间里比外面还冷一些,谢抒饶抖了一抖,赶紧把门窗打开,拿了针线与布,就回到后院了。
“你干嘛?”无名紧盯着她手上的碎布与针线,满脸不可置信。
“给桐笙做件衣服。”
谢抒饶低头开始捣鼓手中的针线,摆弄了好一会儿,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还没半个时辰,她就放弃了,趁着无名不备,就又抱着碎布跑到了墙角,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像团子一样的东西。
“无名,我们来踢沙包吧!”
“你不是要给桐笙做衣服吗?”
她一听无名冷冷地接话,立刻翻了个白眼,这人这么不识趣,怪不得每天都散发着单身狗的清香。
“怎么可能你听错了,你会踢沙包吗?我教你。”
“不!”
“是这样的,我们来用脚踢沙包,保证沙包不掉在地上,踢的越多者胜。我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