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到正题,张涵也不哭了:“听说,你和她,有一腿啊!“
“听说,听谁说的?“
“九命狐的弟弟白偆,他说,他还扁过你了。“
晴雨暗想半刻:“哦,对对对,九命狐,我想起来了,这姑娘不错,性感!有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
张涵见他招了,趁热打铁:“哟!这么说,你真和她有一夜情?我可听说,这九命狐有钱有势,别是,被她玩弄了吧!“
张涵旁敲侧击,希望他能说出实情,已解心中的疑惑,没想到晴雨反而不削:“玩了就玩了呗,这年头,各取所需,玩得就是新鲜。“
还真是个坏男人,张涵觉得,十个帅哥九个坏,这晴雨,也都一样,轻浮得不要脸,她觉得,舍命保护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但我又听说,九命狐与你那晚之后,就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鬼上身。”张涵忽如其来的一句话,把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同时,从她的眼里,露出神秘感。
九命狐中了邪,晴雨也是头一次听,不知道是真是假,本能的反应“我可不清楚,关我什么事。”
张涵见他表情,一定藏着内容,极为不爽:“我帮你记忆,九命狐那天,遇到一个怪物,你看到了吗?”
这事情,除了九命狐,就只有无心插柳的黑狗小鸟知道:“是谁告诉你,那天有怪物的?”
“谁告诉我的,你先别管,我现在问你呢,那天晚上,你看到那个怪物了吗?”
她既然能问出这句话,肯定知道些内幕,晴雨若说不知道,恐她不信,不如将计就计:“那天晚上,九命狐给我下了药,发生了什么,根本想不起来;后来我问九命狐,她也没告诉我,还说,我是个妖怪,我当时就纳闷,一觉起来,怎么她会这样,把我说成了妖怪,奇怪啊!”
这男人撒谎,从来都是脸不红,心不跳,说得无懈可击,张涵禁不住的问:“真的?你当时晕过去了?”
“就是嘛,我还想问问你呢,那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情况,怎么都说,我是个怪物呢?”
晴雨把皮球传给了张涵,听她说;这年头,男人若不想穿帮,尽量少说话,宁可闷着,让人怀疑,也不能说出一些,没有根据的话,中了女人的圈套。
在晴雨面前,张涵还真是嫩了点,见他也是个受害者,出于保护欲,告诉了他实情:“黑狗说的,那天晚上,你变成了一个怪物,手上有几十根触须,还差点,要了九命狐的命。”
这黑狗,还兄弟呢,这么快就把自己卖了,晴雨心想,回头在找你算账:“黑狗,真这么说?”
“恩,他亲口告诉我的,哦,还有小鸟,他们俩都看见了!”
张涵说完,晴雨尴尬了,继续装,感觉再演戏,招了吧,张涵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两难啊!
“呵呵,还有,还有这种事情?兴许,就是他们胡编乱造的,说得如此不靠谱,你也信?”
说实话,张涵对怪物这事,从来都是将信将疑,自古人言最可畏;多少故事,被说成了神话,多少情节,被讲成了鬼话,还真是,极有可能。
“算了,既然你也不知道,多半是空穴来风;不过,你现在的处境,那是真危险,我都不一定能保护你了,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张涵语气柔和,似乎消了气。
对女人而言,男人有过多少女人,与她们又有多少故事,就如同战士的伤疤,那是实力的鉴证;因为女人,是道听途说的动物,她们宁可相信其他女人,也不愿自己求证;反正,其他女人,都是歪瓜裂枣,只有自己,才是真命仙女,男人既然有这种实力,说明他一定具备某种魅力。
这种心理暗示,与自我幻想,张涵当然也有,她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