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彪子最近日子过得不大好,他游手好闲惯了,工分不理想,分到的粮食也少,他索性天天在家睡大觉,少动少吃。可这天晚上却被隔壁的阵阵肉香馋得怎么都睡不下去了。
孙三彪子骂道:“妈的,都是宁家两个废物,答应老子的事办不到,还害老子被公安局都注意到了,现在连村子都不敢出。”
越骂越生气,骂着骂着又想起了之前宁家老太太冤枉他偷鸡,孙三彪子一骨碌爬起来:“你们不是冤枉老子吗?那老子就把这罪名坐实了!”越想越觉得靠谱,自从宁全贵宁全福被判刑,宁家儿媳妇也跑了,家里就剩下老太太和老爷子,那老爷子是个瘫子,不能言不能语的,宁老太太现在吓得门都不敢出,上他家偷鸡不要太简单啊!
当晚半夜时分,孙三彪子蹑手蹑脚翻进了宁家院里,丢了只肉包子给狗,狗吃掉后无声无息地睡着了。
孙三彪子上鸡窝看了看,里面还有三只鸡,孙三彪子刚想进去抓一只,忽听宁全福屋里一阵响动,孙三彪子忙蹲到阴影里,听着屋里的动静,似乎有人下地,一阵踢踏响后,传来一阵哗哗的声音,孙三彪子心道:“原来是宁家那老货不跟老爷子睡,自己跑儿子屋里睡了,这是起夜呢。”
于是便想等刘菊花尿完回去睡觉他再动手。
刘菊花最近夜里盗汗厉害,上完趟厕所回来身上黏糊糊的难受,便摸着点亮煤油灯,找出条新背心,坐炕上换衣服。
孙三彪子忽然看到窗户那儿老太太影影绰绰脱了衣服,喉咙立刻一紧,这老东西是不是发现他了,才大半夜又是尿尿又是点灯换衣服勾引他?又想着自己旱了许久,自从宁家犯案后村里的暗娼也消停了,这老东西虽然年老色衰,可好歹女人该有的都有,既然她主动勾引,他要憋着那就不是男人了!
于是拿着小刀,缓缓推开门栓,宁家除了宁胜利的屋子是自己弄的结实门锁,剩下的门都是木头门栓,安全性不好,可老人家喜欢这个,再加上家里男丁多,也不怕进贼,却不想今天方便了孙三彪子。
刘菊花换完了背心,吹灯躺下。
突然听到门口有声音,她腾地坐起来,不等叫出声就被一道身影扑在了身下,那人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摸进被子抠弄。
刘菊花大惊,拼命挣扎起来,孙三彪子不耐烦扇了她一巴掌,又捂上她的嘴骂道:“老**,给老子消停点,你又是尿尿又是脱衣服,还不是为了勾引老子,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
刘菊花睁大了眼睛,是孙三彪子!她挣扎得更猛了,孙三彪子干脆捡过她刚换下的汗湿的背心塞到她嘴里,一手抓着她两条胳膊按到头顶,一手解开裤子。
刘菊花心都凉了,呜呜哭了出来,孙三彪子看她哭唧唧的,小声骂道:“哭你妈哭!老**,你家老东西瘫了这么多年,你旱着难受吧?你要再不老实,老子打昏你再弄一个样儿。”
刘菊花没想到孙三彪子这么大胆,竟然半夜摸到她房间,还自称哥哥,孙三彪子跟他家老二差不多年纪,她都能给他当妈了!又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不在,孙子也不要她了,她一个孤老婆子,无依无靠,既然已经被孙三彪子摸进来了,还是别惹他再挨打了。
刘菊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坏,智商有限,却喜欢仗着儿子欺负儿媳妇,他家的坏事儿大多是宁全福出主意,她和宁全贵去干,自打宁全福出事后,她的主心骨都没了,宁全福宁全贵哥俩还指望她去闹宁胜利两口子给他们求情呢,结果她已经吓得连门都不敢出了。
孙三彪子感觉到刘菊花的驯服,满意地哼唧两声,干脆解下裤腰带把刘菊花的手绑上,脱得赤条条钻进被窝,再将刘菊花也扒光了,重新压了上去。
刘菊花虽然羞臊,没过多久却也得了趣,鼻子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