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皆知,乌金堡堡主向来好马,故此乌金堡内特建有一间马棚,收藏着今年来收藏着各种宝马。
而且还派着众多下人精心饲养马匹。
当金凤儿带着胡道七来到这里时,纵然是见多识广的胡道七见到这马棚里这一匹匹的汗血宝马,也不由暗自惊叹。
“小姐。”众多下人见金凤儿来了,个个毕恭毕敬喊上一句小姐。
金凤儿只是浅笑挥手招呼这帮下人退下去,不要来打搅。
待人全部离去,只剩胡道七和金凤儿两人时,两人相互使了个眼色,都去寻找烈风的踪迹。
“啊,老朋友,还是你混得滋润啊。”率先找到烈风的还是胡道七,当即哈哈大笑,摸着烈风那黑色鬃毛的头颅说道。
烈风竟也是认出了胡道七,鼻子里呼哧呼哧地,将头贴在他的胸膛上摩擦。
“胡大哥,你找到烈风了?”闻言后,金凤儿马上赶了过来笑道。
胡道七点点头,一把将烈风的脖子揽在他的臂弯里说道:“老朋友,这回要你帮一个忙了,你的主人能不能救出来就看你了。”
没想到烈风好像听得懂人话似的,竟然上下晃了晃脑袋,算是答应了一般。
“谁!”胡道七突然警觉起来,朝着马棚里的草料出喊了一声。
金凤儿倒也机灵,马上跑了过去,却没想到草料后躲着一个老头,白丝凌乱,双脚竟也是被人齐齐砍去。
然而这个人金凤儿却认识。
“薛伯伯?”金凤儿失声道,她怎么样也没料到,这个断了腿的老人竟是一直在乌金堡里待了数十年的薛神医。
听到金凤儿的叫声,胡道七也敢到,看到坐在地上半死不活失了血色的薛老头心中也咯噔一下。
金凤儿俯身下去扶着薛神医道:“薛伯伯,你怎么会被弄成这样?你怎么在这里?”
“小姐”薛老头虽然虚弱但是还算清醒,当下见到金凤儿心里又泛起了酸楚,“是老夫自己做错了事,堡主才惩罚我的。”
“什么?是我爹爹砍了你的双腿?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金凤儿一头雾水急忙问道。
薛老头抬头看了一眼在金凤儿边上站着的胡道七一脸的懊悔,遂尔对金凤儿说道:“此事皆因小姐身边的人所起,当日他们将老夫掳去,又威胁我,后来老夫逃了回来,怕惹麻烦,对于他们二人的行踪只字未提,后来被堡主察觉,说老夫是有意包庇他们二人的行踪,故此斩去了老夫的双腿,将我丢在了这马棚里以示惩罚。”
“没想到是我害了你。”胡道七亏欠道。
金凤儿若有所思,过了片刻她好似下了决心对薛神医说道:“薛伯伯,你先跟我们走,先把伤养好,等时机成熟了,我把你送出乌金堡。”
“小姐,老夫这副模样就算出去了,还能去哪里?”薛老头双手紧紧捏着自己断腿出,任由着那早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崩开,血流不止。
“薛老头,你莫不是想在这里等死不成?乌金堡马上就要变天了,你莫不是还以为你能待在这里安享晚年吗?”胡道七说道。
薛神医虽然有时犯糊涂,但是他也不傻,听明白了胡道七话里的意思,随即看向金凤儿,没想金凤儿也对他点了点头。
既然知道了眼下的局势,薛老头还是答应和胡道七他们走,胡道七和金凤儿安顿好了薛老头后,又返身回来,将烈风从马棚里放了出去,两人将其牵到乌金堡外一处乱石堆藏了起来,只待时机成熟。
待一切处理完后,两人再回到厢房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子你过来。”薛老头靠在床头朝胡道七招呼道。
“薛老头你别告诉我你是想要害我。”胡道七胡诌道。
“呸,”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