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春荷敬他们二位一杯吧。”金泰康取了一杯酒水送到了春荷眼前。
春荷低眼看了桌前那两个直愣着的人,又抬眼看了眼前的酒杯,顿挫了一会儿,终于接过那酒,挪步到林霄和胡道七身前。
“春荷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若还活着,为何不来找我们?又为何答应做了金堡主的小妾?”胡道七上前一步道。
“我”春荷轻启唇瓣说了一个字,却一直没有作出回答。
柳眉皱在了一起,她越过眼前的胡道七,看向了林霄。
林霄一如既往地不做言语,眼里依旧没有透出任何让她期待的神光。
她终是泄了一口气,柳眉也舒展开来,嘴角浅浅一笑,露出她脸颊上的那两枚酒窝说道:“小女子有幸得金堡主的爱慕,不嫌弃我这卑微的身份要收我做妾,我想是我那天上的长辈怜悯我,将我送到乌金堡,戴感万分。”
“春荷!你”
胡道七还想追问几句,没想林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胡大哥,算了。”林霄突然抿嘴一笑,转身倒了一杯酒,举杯敬向春荷道,“那春荷,我可真要恭喜你了。”
“嗯。”春荷点头一笑,拂袖掩过,将酒一饮而尽。
林霄也不做作,当下也一口入喉,朝春荷亮了亮酒杯。
“哈哈,夫人好酒量!”
“大哥,你们婚事何时操办呐?届时可务必通晓小弟一声!”
酒桌上众人皆是举杯朝金泰康敬去,闲言碎语说了一堆。
金泰康倒是很受用,想来这种酒局他见惯了,应付自如,春荷却真像是一位贵妇人,一直立在酒桌旁,为金泰康倒酒,期间她一句话不说,但是从始至终她脸上都挂着微笑。
而她,也并没有再看林霄和胡道七一眼。
江湖人的闲言碎语自然多,而且还是喝了些酒,更是打开了心扉,有的没的一吐而快。
这酒宴一直持续到后半夜,那些江湖人士才横七倒八,金泰康也不吝啬,当即吩咐了下人为他的这些烂醉如泥的朋友送去了后厢房,安顿了下来。
林霄和胡道七不在其中,他们早已离席。
“你和春荷搞什么啊!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几日不见,我们都以为她不在了,好不容易遇到了,她摇身一变成了金泰康的小妾了,你居然也不问一个仔细?”胡道七一进门就摔起了脸色,金刀大马地往木椅上一坐,看也懒得看林霄一眼。
“春荷也是有她自己的苦衷的吧。”对胡道七的态度,林霄也有些无奈,只得转身把门合上说道。
“苦衷?有什么苦衷你可以问清楚,我们也可以帮她啊!”胡道七反驳道。
林霄笑着摇了摇头道:“胡大哥啊胡大哥,既然说是苦衷,她怎么又会说呢?”
“她和别人可能不会说,但是你去问她肯定会说的。”胡道七认真说道。
“不,我的意思是,她之所以不说苦衷,说明这苦衷的来源很可能是来源于金泰康的身上,就算她要说,前面那个情况下,她也是不会说的。”林霄解释道。
“有道理!”胡道七听完后一拍脑门道,“今晚我都气糊涂了,仔细想来确实是有道理,不然为何春荷突然要嫁金泰康?其中肯定是有些古怪的!怎么说?咱们等会换身行头去找春荷?”
林霄一听顿时就摆了摆手道:“要去你去,可别拉上我。”
“哇!林霄,你不会这般没有人性吧,这要紧关头,你不去救春荷?”胡道七怪叫一声道。
“这乌金堡,有你一人在一柱香内就足矣翻个来回,我这身轻功还是朝你学的呢。”林霄打了个哈欠,转身就朝床走去,准备大睡一觉。
“不行,你和我一起去!”胡道七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