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万谦留童蓁一个人在主卧里醉生梦死,自己跑到童蓁的房间里睡觉。
她的房间,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干净清爽,很好闻。
厉万谦翻了个身,嗅着枕头上那味独属于她的少女馨香,安然入睡。
……
入秋的夜,有些许微凉。
童蓁这一觉睡得很沉,宿醉放纵后的清晨她猛地一踢脚从梦中惊醒。
梦里,她踩空掉进了粪坑。
奇臭无比。
本以为醒来就没事了,可是……
怎么还这么臭?
童蓁使劲的嗅了嗅,差点呕吐出来。
难不成她真掉进粪坑里了?
童蓁慌得坐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使劲睁大,烟青色的窗帘,黑灰简约的北欧装修风格,这不是厉万谦的房间吗?
她怎么会在厉万谦的床上?
等等。
床上?
难道——
童蓁露出惊恐的表情,水眸慢慢的往下瞄,生怕看到被子下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然而眼前的狼藉景象比看到自己的酮体更让她震惊。
米白色的污、秽物席卷了她的床,她的被,她的浴袍,甚至……她的嘴角。
在一片刺鼻难闻中,童蓁捂着嘴连滚带爬的翻下床跑去卫浴间,匆匆扭开花洒涂上沐浴露迫不及待的清洗身体。
昨晚她都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童蓁在花洒的冲洗下费力的回忆昨晚醉酒后的事。
有时候记忆太好未必是一件好事。
她宁愿昨晚的事断片也不愿意想起自己在厉万谦面前卖弄风、骚还亲、热的叫他小妖精。
童蓁挫败的捂脸,断断续续的记起昨晚的醉话。
她说她结过婚,还爱过顾东城,顾东城是她老公。
又说烟儿是她的命。
天呐,不该说的她都说了。
真真是假酒害人。
童蓁暗恼不已,其他都可以归给不着调的醉话,但那结过婚一事该怎么跟他解释才能让他信服?
总不至于说她死过一回现在重生在妹妹的身体里吧?
还是说装断片不管他问什么都死不承认?
童蓁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装断片这方法最可行。
约莫洗了一个小时,童蓁在厉万谦的房间里找了一件黑色衬衣穿上,松松垮垮的,领口半开,长度及大腿根、部,微湿的长发散在肩头,别有一番风味。
适时,房门被敲响。
童蓁下意识的绷紧小脸,“谁?”
“是我,云姨。”
听到云姨的声音,童蓁微微松了一口气,“进来吧。”
云姨开门进来,对里面的狼藉并不感到意外,反观童蓁倒是一脸的不好意思,羞赧的挠了挠头,“我昨晚喝多吐了,云姨你忙你的,这里我来打扫就行。”
“这是我的本职工作,童小姐可别来抢我的饭碗,厉先生让你酒醒了去书房找他一趟,现在正等着呢。”
“厉先生的脸色看上去还好吗?”
“还行吧。”
还行啊……
童蓁心里大致有了底,“我现在就过去找他。”
童蓁想回房换上自己的衣服,可去房间的路上必定经过书房,偏偏此时书房的门正大开着。
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尽量不发出声音,途中连余光都不敢随便乱瞄,就在大功告成之时,厉万谦清冽磁冷的嗓音压了过来,“进来!”
“……”
童蓁僵硬转身,偷偷抬眸觑了厉万谦一眼又迅速低下,硬着头皮迈进书房,双手垂在身侧紧张的揪着衣角。
厉万谦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