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仿佛烟花绽放,蜂蝶炸锅,无忧无虑!
绽放的蜂蝶自行合聚。
“嘭”!
“嘭!嘭!嘭……”
哪有这烟花绽放了还能自行合聚,重新绽放,有始无终!!
痴!!沙岭童姥!
顽猴道:“我不为别的而来,只是先生的袖子里面,为何总是散发出扑鼻的香气……让我瞧瞧吧!”
沙岭童姥回神:“无防,不过是刚才捡到了一柄折扇,就平添了一些香气。你既然是为这香气而来,就多闻一会儿,我要回家了。”
顽猴不信:“一把扇子能有这么香啊?!”
沙岭童姥最恨罗唣之徒,隐隐有杀气:“事实如此,你能不纠结吗?!”
“好了,我不纠结!”
只见那猴快如黑色闪电,无视公的杀气,没有给公留下任何护扇时间,直接取了沙岭童姥袖中之扇!
月儿为之一抖,凉风习习。
蛙蝉之鸣齐哑,翻飞的蜂蝶秒间不见!
宝马和八味一齐傻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着实很香啊!”
顽猴逍遥状:“先生既然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儿去,留着这宝贝儿有什么用啊?!还是舍我吧,舍我吧!”
“舍你吧!”
沙岭童姥淡然:“听你这话儿,好像你是知道自己要到哪儿去的,那就舍你吧!”
顽猴双手合十,朝公鞠了90度的躬,感激不尽,滔滔不绝:“先生,您到底是个生性洒脱的人!小猴无以回报,愿将自己多年修得的真气,导入您的体内!”
“罢罢罢!”
沙岭童姥摆手:“你让我接受你的猴气……我不生气,真的!”
顽猴小心:“先生,聊表感激!您请坐下,容我运功导气,猴气虽不如牛气,却可为您添寿十载!”
“既是你喜欢,当宝贝一样地看,你就拿去吧!”
沙岭童姥连连摆手,敬而远之:“我也不过是刚捡到的,不觉得有什么稀奇。如今你觉得稀奇,偏又被你撞上了,那就是物有所属了!”
顽猴再鞠躬:“好大度!先生,您就依我之言吧!”
“你不过一小猴儿,我听你的干什么啊?!”
沙岭童姥断喝:“再说,什么感激不感激的!你炼得那一点点真气,也十分不易,不用拿来谢我。我要是接受了,能添什么寿?!倒折寿了!”
顽猴三鞠躬:“那我日日为先生祈祷!祈祷您好人好报!”
沙岭童姥不耐烦:“罢了罢了!走吧走吧,各干各的营生去吧!不要放在心上!”
说着,人已翻身上马,随手捞起八味于身后。
那宝马一直傻呆到洼国,竟然忘了自己是沙岭童姥的脚力!
沙岭童姥双脚一驾,傻马飞驰,毫无目的,全不顾未来是否浪迹天涯!
顽猴无限感激,一蹦三跳,喜滋滋地去了。
且说那顽猴获得至宝,没事儿就把扇子拿出来摇摇。
那缕缕馨香时时洗涤着他的发肤,激荡着他的心胸。他竟有了不老之躯,还成了个羡煞人的美男子,身形伟岸,骨骼清奇,只是时时装疯卖傻!
原来天下的美男子也可以因后天的际遇而修来!
时间一晃,一个千年过去。
这一日,清风习习,乾坤朗朗,顽猴正在把玩自己的至宝,天外之音如雷贯耳:
“小猴儿,你日日把玩这件宝物,却不知道这宝物的妙处,全是你不识一字的原因!如今这至宝已在你身边呆了千年之久,该和他真正的主人见面了!!”
顽猴马上朝天拜倒在地:“我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