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三个瓶子,剑岚安排士兵让百姓有序坐好,先把伤口露出来,好让九个精明的士兵逐一照过去!
实在那馨香有些沉,必须三个精壮的士兵配合着,两个托着瓶身,一个兜住瓶底!
那些中毒最深的百姓不干了,生怕还没等照到自己就一口气过不来了!
况且,这照一下就能治愈枪毒,他们哪个不怀疑?!
剑岚朗声道:“中抚城的百姓们,都不要急,只要你还留着最后一口气,一照即好!”
顿了顿,严厉地:“大家安静,按士兵的安排坐好,不要一不小心打烂了一瓶半瓶,哭都来不赢!”
全场鸦雀无声。
瓶口对着了第一个患者,只听得那百姓一声惊叫:“真香!”
众人都朝那第一个被照的瞧过来,只是碍于士兵监督得紧,都不敢过来看稀奇。
荷丫抱住嘟嘟城主的头,耳语道:“嘟嘟伯伯,那馨香有些沉,您让士兵瓶口朝上,浪费少些,才能保证三千人都被照到!”
嘟嘟城主马上吩咐下去。
那第一个被照的还呆在原地,有士兵过来:“还不走?!”
那被照的慌地起身,一边走一边很是惊讶:“啊,好了?!”
被瓶口照过的百姓越发多了,他们另劈一地,扎成一堆,你瞧着我的伤,我瞧着你的伤。
只是哪里还有伤,连创口都没了,只见他们指指点点,表示伤口原本在什么地方。
众人无不咋舌,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
没有被照的百姓非常安静,心里一百个放心。
照了不过百来余人,那九个抬瓶子的士兵已是累得不行,有士兵要过来换班。
“瓶子就杵在原地,我们自己过来!”一个老者颤颤巍巍地,声音洪亮。
“也好!”剑岚一直密切关注着整个过程。
大家都有序过来,有序离开,有的是自己过来的,有的是被士兵搀扶着过来的,甚至还有被过抬来的。
这时抬来了一个百姓。
她的皮短裙被剪开了一小段,因为她的创口是挨着臀部的大腿跟。
她只能被两个士兵抬着照,因为那创口实在有些大,溃伤很严重,再深一些,只怕股骨都会露出来。
还好,枪毒并没有中在更难以处理的地方。
那患者并不觉得自己的伤有多严重,眼儿巴巴地瞅着抬她的兵哥哥。
她只能瞅到搬着她双腿的那一个,身后那一个,她瞅不到。
那被瞅住的兵哥哥憨憨地笑,露出两颗白白的虎牙。
他就是曾经说过那话的人:
“等我有了媳妇,生了娃儿,就是挤破脑袋,我那娃儿也要考入嘟嘟尖兵团!”
这样的场景见得多了,这哪里是救死扶伤的抢救现场,分明就是军民联谊,其乐融融啊!
最后一名患者也被照过了。
人们这才想起要从嘟嘟城主那里探个究竟,实在那嘟嘟城主在坊间就是个怪才!
只是哪里还有嘟嘟城主的身影,不知何时,他已经悄悄离开了!
“我们的城主,就是个谜!”
男女老幼都这么轻叹!
青埂元年元月十六日下午六时二十九分二秒。
嘟嘟城主抱着荷丫,在城主府一处处逛来,告诉囡囡中抚城的风土人情,中抚城的历史名人,也告诉囡囡中抚民众的历史成就。
在陈列室,他特意问到囡囡是否识字?
然后,嘟嘟城主特意叮嘱随从:识字要从娃娃抓起。
顿了顿,再特意叮嘱:按囡囡的所需的尺寸,添置一个坐垫,送到我书房里去!
荷丫满是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