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整整一天,丁凯谦都没什么精神,主要是头一天折腾了好几个时,大约跑了好几公里路,才总算是无债一身轻。
但是他也没上课睡着,因为他总觉得背后有对眼刀在时刻对准着自己,时刻准备扎过来,灵感太强也不是件好事儿啊。
恍恍惚惚间总算混到了下午六点的放学时间,作为走读生,他是不用上晚自习的,主要是成绩其实还是不错,班上能进前十,加上住宿条件虽好,住宿费也好啊,要近两千,本着能省则省的原则······他家最终选择走读了。
“又来!”看着校门口那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高他一头宽他一倍的壮汉,转头看见王祥明与他那群满脸戏谑的狐朋狗党以及四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们,他转身就向着图书馆走去。
留下一个高呼着的身影被保安拦住,以及形形色色八卦着热闹的同学们。
看来符纸是不能停的啊!
“你打算怎么办?”秦伟跟上来问道,他一向比较关心同学、同桌的,事无巨细,大大,男男女女的同学都关心,有什么问题找他准没错,全班,全校的心灵导师啊,他热衷于他的奉献,顺便也兼职狗头军师,一边出主意一边卖老板那种。
“凉拌!”丁凯谦继续向着图书馆走去,躲确实是个办法,也一度是他的作风,但如果有条件有不担事儿的机会,他也不介意改变,谁还没个揍人的心啊。
今天就算了,自己辛苦了大半晚上才换来的修仙之法还等着自己呢?怎么可能用主动去上晚自习来浪费!
那位二代多半不知道图书馆其实还有一道门通高中部,咱迂回还不行吗?
哼,今晚再去晃晃,符文绝不能停!
络是把双刃剑,一方面它促进了知识的传播,加强了人与人的沟通,另一方面,它又传播着一些不好的东西,尤其是传播给未成年人。
刘海涛再次从噩梦中惊醒。
最近他总是在做着同一个梦。
梦中那个他收了钱去调戏的男孩子,穿着白色大褂,拿着手术刀,总在一刀一刀解刨着他,尤其是下面,一截一截的切成了肉沫······
睡梦中都能感觉到那种刀锋入身的疼痛。
一次也就罢了,每天如此,再配上邪魅的微笑,记忆如此深刻。
虽然这几天他按照金钱的指示,依旧每天捧着一束鲜花去骚扰那个少年,也每天注定被驱赶,被老师教育,这都不是问题,以他的家世,只要没有大错,自己铁定不会被开除,至于父母,他们哪有心思管自己,权可比儿子重要。可惜要是能管钱就更好了,话说人家一个城管队长能身家上亿,他家咋这么贫寒呢,一个月零花钱竟然不到一千,害得自己不得不去捞点偏财。
每次见到那个少年,都越来越觉得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就像在看一堆碎肉,正计算着做肉丸还是做饺子馅。
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着逃避!
算了,这钱多半是不能挣了,否则迟早出心里问题······
王祥明很郁闷。
那个该死的刘海涛竟然告诉他不干了,加多少钱都不行。
要知道,找这么个合适的人选真的不容易,毕竟社会人士肯定不行,身为二代孩子,他又不笨,学生的胡闹与社会的蛮缠是两个性质,前者还只是学校教育,属内部问题,不可外扬;后者要是一直下去最大的可能就是警察干预。尤其是这体型差,视觉差,底牌硬以及能够轻易被收买的厚脸皮,真心不多啊。
而且最近两天他也开始做噩梦了。
总是梦见自己到了阎罗殿,判官不断念着他的一条条罪过,每念一条就要挨一鞭子,非常的痛!尤其是事关丁凯谦的事儿,什么时候想想他坏话这种事情也算罪过了,真